余溪山慢慢走近,心却是害怕的。
公子,公子,救救我。
余溪山还没有真正看清这女孩的脸,这女孩就突然蹭到他的怀里,带着哭腔,梨花带雨。
余溪山一时吓坏了,赶紧放了手,这一惊,让他直接跑出了庙。
公子,公子,你是怕我吗?我并非什么恶人啊,我只是……
这声音脆弱而柔和,犹如微波荡漾在身后,只是余溪山一时不敢回头看。
菇凉,我一画画的,我也是帮不了你什么忙啊,况且我也是刚刚到这个破庙。
画画的?
那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余溪山的跟前,突然又是搂住了他。
余溪山瞬间眉头一皱,嘴巴闭紧,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紧张又害怕。
画画的,可以帮我画一幅吗?我以前有个人帮我画了一张,可是弄丢了,公子你的画工可好?
不好,我只是会点水彩,会点油画。
公子真真的风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女孩把他抱得更紧了,余溪山看了看怀里这个女孩。
有种柔软,这种感觉让他似乎没有了多少防备。
余溪山想乘机搂得更紧一点,突然听到一声巨响,轰的一声。
真的太痛了。
原来余溪山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睁眼一看,只有自己租的这么一小间房间,桌上只有那么一只笔。
没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