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宁想着,就开始继续踢球,寻找球的落地和起身的规律。萱宁连续把球踢进了10次,但是都没有回头去看无影脚,还想继续练习,这时候无影脚一觉睡醒,迅速走到萱宁身边,拍拍她说道:“你练习够了吗?”
萱宁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总是不通知我就来到我身边了?好吓人。”
无影脚说道:“不然怎么像高人呢?不过话说你练习得怎么样了?”
萱宁说道:“还行,要比试了?”
无影脚说道:“嗯,差不多了,再不比试都天黑了。你不急吗?”
萱宁说道:“好吧,死就死吧。不过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刚才练习跑累了。”
萱宁心想:“糟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完全的规律,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胜他。怎么办?预测气球落地规律,但是我的脚法速度慢,在空中还是会被抢走的。怎么才能让球跟着我形影不离呢。哦,对了。”这时萱宁恍然大悟,然后很高兴拿出一些磁粉。把磁粉装入一个气球泡里面。然后她说道:“刚才那个气球也被我踢破了,我吹个新的气球,你等等我啊。”无影脚点点头。说着萱宁就转过身,避开无影脚,然后用力吹那个有磁粉的气球泡。吹大了以后她掂了掂重量,心想:“还好不是特别重,应该不会被发现。对了,还有鞋子。”萱宁赶紧在鞋子里面放了一个铁块。萱宁偷偷笑了一下心想:“这些差不多了,不过开始的时候不能太明显了,如果开始球就跟着我了,他一定会发现破绽的。最好让他开球然后我把球吸过来。”
无影脚说道:“你好了没?”萱宁笑着应答道:“好了。”
萱宁把气球交给无影脚说道:“还是您先发球吧。”
无影脚笑了笑说道:“那就不客气了。”他正要发球,发现球里面有点黑黑的东西,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气球这么脏?”
萱宁紧张了一下,然后镇定地说道:“哦,刚才我摔了一跤,可能有些沙土进去了,不碍事的。”
无影脚说道:“我就知道你做了手脚。”
萱宁紧张地看着无影脚说道:“哪有啊。是啊。这球太轻了,我加点沙土重一点,省得它半天不落地,我们要踢到什么时候去啊,又不能在空中抱着球前进,多浪费时间啊。我这么做不影响比赛的公正性,但是可以节省时间,两全其美啊。难道你没获利吗?对于重的球,你驾驭能力更好吧?”
无影脚说道:“嗯,说的也是,那就这样吧。”
萱宁舒了一口气,然后两人开始踢球。无影脚把球放在正中,说道:“我们俩到球的距离是一样,看谁快了。”
萱宁点点头,喊了一声:“开始。”
这时,无影脚以敏捷的身形迅速跑过去踢球,但是萱宁刚没走几步,球就自动吸附到萱宁脚上了,萱宁暗自偷笑,带着球在空中装模作样地踢,但是球总是随着她的鞋子落地腾空,最后萱宁把球带到了球门边却犯难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现在怎么办呢?球跟着我的鞋子了。看来只能这样了。”萱宁立刻踢掉了鞋子,把气球从鞋子上掰下来,然后用chio的双脚将球踢进了球门,她落地的时候,无影脚正好赶来,无影脚问道:“真是第一次见,闻所未闻,竟然有人光脚踢球。”
萱宁的脚冻得瑟瑟发抖,赶紧去穿鞋子,边穿边说道:“这是接了地气啊,不然能有这么顺利吗?真是的。”
无影脚佩服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这么多,而且能找到气球的规律,让脚寸步不离球。真是厉害。”
萱宁偷笑了一下,然后镇定地说道:“多亏你的赐教啊,你不是让我研究规律,熟能生巧吗。于是我就在趁你睡觉的时候踢了10多次呢。最后终于摸透了气球的脾气,它的飞行轨迹我都熟记于心,每一脚该用怎样的力量怎样的方向角度,都算过了,我相当于一台精算仪器,你当然不能和我比了。我是靠经验累积出的规律在踢球,你是靠经验直觉难免会出错的嘛,不能相比啊。不过我也只是侥幸获胜罢了。如果换个皮球可能我就不能掌握它的脾气了。唉。我还是自叹不如啊。”
无影脚说道:“何必这么自谦呢。确实厉害,难怪我7个师兄弟都放过你了。还有两个收了你做徒弟,果然冰雪聪明。那我也信守承诺放过你。”
萱宁说道:“其实不是我聪明,都是你们宽宏大量,故意放我的。不然你也不会教我那么多,还让我练习那么多次,明显是在帮助我嘛,是怕我输嘛。”
无影脚说道:“姑娘真是深明大义,其实都是主妇的意思,主妇答应放了你,我们也不敢为难你,只是主妇希望我们传达一个意思给姑娘,就是她还是很惦记你,希望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走,她也不拦你,毕竟强拧的瓜不甜。她让我们传授一些本领给你,怕你一个人出意外,留着这些本领也好防身。主妇真是用心良苦啊。现在我把奴隶的婴儿也还给你。主妇说,她不缺这一个婴儿,送给你好了。而且一个婴儿也威胁不了她,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你会知道主妇的苦衷的,其实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被逼的,她本意还是善良的。只是有一个心结……”
萱宁问道:“什么心结?”
无影脚说道:“不多说了,你以后自然会知道,总之主妇并不是铁石心肠。你好自为之。保重。”
萱宁抱过婴儿,低头道谢,然后就走了。
离开那些高人、抱回婴儿后,萱宁舒了一口气,但是回想他们每个人的话,她深知主妇对自己仁至义尽,处处保护,她突然有些惭愧,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去办的,目前还是要找到工藤蓝,问清所有事情,等一切水落石出后,才能判定主妇到底是怎样的人。而夕哲呢,到底在哪里,到底有没有和别的女生在一起,还是在工藤蓝那里,还是已经被囚禁了?
顺着记忆的方向,萱宁看到了一片绿地,她突然闪现了一个念头,那会不会是奴隶的家园。果然那片奴隶的家园已经从当时的临时的光秃秃的空地变成颇有家居感觉的小森林。萱宁奔向了那个装着蝙蝠人的小木屋,母奴隶和小奴隶天天在外面守候着里面的蝙蝠人,这个场景从来没有改变过,萱宁感动得眼泪都开始打转了,当她出现时,母奴隶立刻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兴冲冲地朝萱宁奔过来,萱宁把孩子还给了母奴隶,母奴隶激动地对着萱宁点点头,就奔到蝙蝠人那里去,一家终于团聚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工藤蓝。萱宁直奔这个岛屿上的那个曾经去过的有大阳台的别墅。幸好萱宁记忆还不差,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家。她开始害怕,她害怕工藤蓝不在家,或者她也已经被抓。那自己寻找他们的线索就断了。
那家的窗台上有几株清新草在飘动,萱宁就更加肯定那家就是工藤蓝家。她迫不及待地奔上去了,不过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迟疑一下,警察的职业病告诉她在危急时刻不可以轻信任何一个明朗的事物,就像工藤蓝的家安静得太奇怪了。
萱宁没有立刻推门进去,她先躲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只听里面一阵很响的说话声,完全不像工藤蓝的细语。“你说余党会这么傻,到这里来找工藤蓝么?”一个难得说道。
“啊?”萱宁吃了一惊,声音好像是高手,很熟悉,心想:“糟了都怪我刚才说漏嘴了,所以高手都找到工藤蓝这里来了,是我害了工藤蓝。”她知道找到工藤蓝是不可能的了,估计她们全家都逃难了,躲起来了。或者已经被抓了。
“我们先守几天吧,那个工藤蓝消息还真灵通,我们来晚了没抓到。不过等等她的余党还不错,这几天还是有点效果的,她的几个手下已经被抓。”另一个人说。
“你说主妇为啥对工藤蓝手下留情,说抓到了也不要动她,要善待。而且还说要照顾工藤蓝的老公,话说她以前对我们指手画脚的,真想报仇。”一个人愤愤地说。
“还有啊,刚才我来这个岛的时候看到了那群奴隶了,果然都没有被卖而是被安顿在这里了,只是安顿的地方和贩卖的地方很接近,我们那里也检测不出奴隶是否逃跑了,都没有管他们了,你说这么多批奴隶都这样流失了。我们要不要告诉主妇去啊?”
“告啥啊,没检测出就算了,告诉了还不是我们麻烦,要把这帮东西运回去。再说工藤蓝也没亏待我们,她放生奴隶是她的爱好,反正我们的那笔卖奴隶的钱她给了,我们又不亏,何必计较这个结果呢?说实话我也对贩卖这个行当有点感冒。于心不忍。”
“唉,身不由己,不然我也不想做这个。好了,玩点开心的,先等几天,没有什么人自投罗网就打道回府吧。”
“你说主妇的计划是什么?她活捉工藤蓝,然后呢?现在主妇真正手握权力,除掉工藤蓝和她的靠山这个心头大患,换了一个傀儡靠山,她还要工藤蓝做什么?难道她们有仇,主妇要手刃她?”
“管这么多干嘛,我只知道工藤蓝不会有结果了。哈哈哈。”
萱宁有点担心工藤蓝,现在也不想怎么救奴隶了,先找到工藤蓝,至少要知道她还安全。然后找到夕哲。
这时萱宁的耳机有声音,布尔给萱宁亲自回电了。“萱宁,你千万不要去我们家,那里有埋伏。我们很安全,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你过来和我们汇合吧,我派了隐形机去接你。因为现在怕被监听所以都不敢常开着耳机,万不得已用一下。你到空旷的地方站着,隐形机会检测到你的位置。”
萱宁应了一声,立刻到楼下空旷的地方等隐形机。很快果然有一个梯子放了下来,萱宁也看不清上面是什么,就顺着爬上去了。她想如果是敌人也就算了,死就死了,毕竟没有路可以走了,现在她只是处于孤立无援的状况,对什么都没有音讯,如果落入敌手还至少可以见到夕哲,可以知道大家的下落。
梯子带着萱宁到了隐形机里,果然看到了布尔和工藤蓝。这次是对的。萱宁马上就把脑海里的疑云都脱口而出。仿佛问一天都问不完。
“夕哲怎样了?”萱宁很焦急,“我听主妇说他被捕了?”
“是的,前几天你没发现恶魔城堡有可疑么?有个男的经常找夕哲聊天,他想借助夕哲除掉我们现在的头,就是我们的靠山,但是夕哲并不知道现在的头是我们这边的,这个是布尔对他太保密了,包括你的身份布尔开始都对夕哲保密,只是说以隐身衣相认。所以你们是很晚才知道自己的同伴,其实布尔这样设计也是为了让你们不要受同事身份约束。”
“我已经不解了。”萱宁很茫然。
“布尔亲手安排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和夕哲自由相恋,演一场感情戏感动主妇,因为我们从武力上不能控制主妇,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了靠山还要暗中释放奴隶,不名正言顺地击垮主妇。从根本上打败主妇的方法就是你和夕哲的爱情。但是这样也害得夕哲对一切都不了解,当我们发现这个可疑男子出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和夕哲说,他其实也很谨慎,昨天晚上他去了那个男子说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的头的家里。”
“去头家里袭击么?夕哲不会这么冲动。”萱宁有点难过。
“夕哲当然没有袭击,他只是想去看看情况,我们的头叫斯密斯,是布尔的好朋友。听那个男子说斯密斯是贩卖奴隶的通融者,夕哲就有点兴趣,自然会去。但是没想到主妇事先已经安排好人把斯密斯给抓了,斯密斯根本不在家。而后偷袭了夕哲将他绑住拉到现场,主妇的人则扮成调解者到了现场,说保护斯密斯的安全绑住了偷袭者夕哲。然后将夕哲抓走一起问话,夕哲也没说啥就强行给他扣上一顶帽子说他是抓获奴隶贩卖的头头斯密斯的功臣。表面上说是夕哲发现并抓获了斯密斯,但实际上得利的是主妇和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就是新一任头,他们才是真正做奴隶贩卖生意的。而后夕哲已经被他们软禁,打算灭口。我们正准备营救他。据可靠消息,他就被关在恶魔城堡。”
“我们快杀回去,还等什么?”萱宁可着急了,“你们还好么?这几天你们躲在哪里?”
“我们听说斯密斯被抓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就躲出去了,先在警局呆了几天。还算安全,斯密斯也在主妇手上。我们得一起救。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得想办法。”工藤蓝语重心长地说。
“我也知道,可是有期限,去晚了他们就没命了。”
“不会的,主妇把他们关在恶魔城堡就是为了引我们出去见面,她这几天都守在我们家,就为了活捉我们,她做的一切事情的目的不是钱而是我们。我也和你说过我们的恩怨了。唉。”工藤蓝叹了口气。
“我明白。那我们不到,她就不会轻举妄动。那我们快想办法救他们吧。”
“估计主妇的计划就是要我们交换人质,她要的人莫过于我和你。正好她有两个人质在手。”工藤蓝说道。
“她为什么要你呢?她爱的是布尔,应该要布尔。要你做什么?”
“你不懂,她恨我,她要找我发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天扬言要活捉我,她已经不喜欢布尔了,她对布尔只有恨。她是要我和布尔分开,把我软禁在恶魔城堡,看我和布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至于你,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工藤蓝很无奈。“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的隐形机会在上空接应,你下去换人质的时候就马上抱住夕哲披上隐身衣然后顺着放下了的梯子上到隐形机里,你负责夕哲,我负责斯密斯。我也有一件隐身衣。”工藤蓝握住了萱宁的手,仿佛生死边缘的叮嘱。
萱宁点点头,有点千钧一发的感觉。
终于到了恶魔城堡,这熟悉的一切让萱宁有点害怕,她害怕看到恶魔主妇,有点厌恶也有点歉疚。对这里的感情太复杂,而且这次再见就不再是朋友,而是仇人。
难道这是生死一别的场景?工藤蓝带着萱宁在恶魔城堡的大厅出现了,布尔在隐形机里随时等待接应。
“果然守信用,你们还是来了。”主妇人还未出现,恐怖的声音就先冒了出来。
仿佛演戏一般,在台下的萱宁和工藤蓝像粉丝一样热衷地期待帷幕拉开,夕哲和斯密斯都站在主妇身边,好像一出戏。只是夕哲和斯密斯不像往常的人质一样被绑着,但是他们没有什么力气似乎很难受。
“他们中了黑玫瑰汁,萱宁你知道的,刚中这种毒会很痛苦,不过过段时间适应了会很舒服的。现在他们受我控制,现在他们触碰清新草只会更痛苦,只有黑玫瑰汁可以让他们快乐起来。萱宁你的血液就已经是黑玫瑰汁了,如果你想救他们可以割破你的手。”
“你已经输了,我虽然中了黑玫瑰汁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还是爱着夕哲。我不爱你。”萱宁镇镇地说。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样,反正我得到你就是了,而且我会对你先奸后杀。我说过当时你选择离开我,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那又有什么意义,你要不到我的心,而且还只是要走一个死人。”萱宁有点觉得好笑。
“我喜欢,我就是这么恶魔。”主妇邪恶而痛苦地笑了。其实她是最脆弱的,她有很多筹码,但是她忽然觉得这些筹码都没有用。
“不要扯开话题。他们中什么毒先不讨论,我们自然有办法救。你说说你怎么放人吧。”工藤蓝很严肃。
“还没和你算账呢,我已经对布尔没有兴趣,我只想你离开布尔,回到姐姐身边,我们一起创办恶魔城堡吧。”
“做梦,你已经中邪了。我其实一直想帮助你,没有用武力解决你就是为了等你自己相通,你竟然还冥顽不灵。”工藤蓝义正严词。
“我看死到临头的是你们。言归正传,交换很简单,你换斯密斯,萱宁换夕哲。”
“哼!早就猜到了。”工藤蓝很爽快。“你不准使诈,而且要让我们看清楚他们俩还活着。”
“你们看好了,让他们说俩句话给你们听听。”
“萱宁不要这么做,我们对她没有利用价值,如果换了我们就输了。”夕哲说道。
“你们不要上她的当。”斯密斯说道。
“不管那么多,你们比我们重要。”萱宁大声喊道,萱宁和工藤蓝慢慢走到台上,这个夕哲曾经表演的舞台,虽然是假的,但却是让萱宁着迷的地方,没想到要在这里诀别。
萱宁使了一个眼神给夕哲,示意他抱住自己。
工藤蓝已经顺利接近斯密斯并抱住斯密斯披上隐身衣顺着梯子到了隐形机上。但是萱宁这边出了意外,夕哲动作并不麻利,十分懒洋洋。萱宁有点着急,而且夕哲不配合,无法抱住夕哲。
“怎么回事?快抓住我,我们一起逃。”萱宁对着夕哲说。
“我已经中毒了,没有力气,你不是中了黑玫瑰毒么,给我点你的血,我就有精神了。”夕哲说道。
“夕哲很奇怪,而且声音也不对。”萱宁很纳闷,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不是夕哲,她立刻自己披上隐身衣回到了隐形机上。果然那个夕哲是那个易容高手变的。
“反应很快啊,萱宁,我小看你了。但是夕哲还在我手上,你看。”主妇拍了拍手,真正的夕哲出来了,很憔悴,但是眼里流露出深情。
萱宁控制不住了,要下去救夕哲,但是被工藤蓝拉住了,“来不及了,救得一个是一个,不然我们都没有机会逃走了。”
“我也不来追你们,我知道你们在隐形机上,妹妹,你走好,既然你不想留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们的战斗没有结束。萱宁,我很在乎你,但我知道你更在乎夕哲,他就在这里,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证明给我看。”
“不要中计。”工藤蓝拉住萱宁。但萱宁义无反顾:“我不能抛下夕哲一个人。我不救他,他就没命了。而且我和主妇要做个了断,不能逃避。你们先走。”
“或许你说得对,我和布尔或许也该和主妇做个了断。”工藤蓝说道。
“婴儿已经送到奴隶的家园,只要给他们服用一定计量的清心草就可以去除他们身上的激素,但是不可过量,那边就交给你了。你们先送走斯密斯,主妇现在主要目标是我,不是你们了。”萱宁示意布尔他们快点飞走,萱宁纵身跳下了隐形机。
这个舞台亮了。主妇有点难过,她似乎小看了夕哲在萱宁心中的地位。“好,既然你们这么有情有义,我们做个游戏。”主妇有点怨恨,而后把他们带到自己房间。三个人坐下了,好尴尬。
主妇拿出三个杯子,这次装的好像不是黑玫瑰汁。“这里有一杯是清新草,另外两杯是普通的酒。我说过清新草可以以毒攻毒,去除黑玫瑰汁的毒性,但是过量了会没命。如果我喝到这杯可能相安无事,因为我身上黑玫瑰汁计量很大,那这样就当是成全你们了。如果你是你们中的一个喝到,你们就要生离死别了,哈哈哈。敢不敢做这个游戏,就让我们赌一赌,老天帮谁。”主妇冷笑道。
萱宁握住了夕哲的手,这次他们都很勇敢,异口同声地说“就赌一把。”
三个杯子转了一圈,主妇先挑了一杯,萱宁和夕哲迟疑了,挑了好久,他们都不希望对方挑到清心草。但是命运又谁知道呢。想不到这么没好的清心草竟成了分开她们的毒药,而且有可能是生离死别。回想夕哲抱着自己用清心草救醒自己无数次,一起在屋顶在清新草边看月亮、一起在房间里看清新草的盆栽,这一切都还仿佛昨天,可是这么快就到了尽头,要生离死别了。无奈,夕哲先拿了一杯做个了断,萱宁还依依不舍,仿佛希望多一秒是一秒。
看夕哲痛快地喝完了那杯,萱宁也只能遵守承诺喝下了自己那杯。药性还没发作的时间里,萱宁和夕哲利用最后的时间紧紧握着手。他们真希望这次喝下清新草的是主妇,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但是命运从来不依照意愿,很快夕哲反应强烈了,萱宁意识到喝下清心草的应该是夕哲。萱宁突然想到自己中了很深的黑玫瑰汁,应该血液里也有黑玫瑰成分,或许能救夕哲一命。这是最后的计策了,萱宁殊死搏斗。
“你要做什么?你疯了么?值得么?”主妇突然喊了起来,看见萱宁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正在给夕哲输血。
“难道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么?”
“你不懂,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活了。”萱宁哭了。
“当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最后我发现只有我这么认为,他却不会这么认为,你要确定再决定啊,你都没问问他的意思?”
“不用问,我心里最清楚。”萱宁很坚定。
“你怎么知道,当他遇到别人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或许你并不了解情况,你应该和工藤蓝好好谈谈。如果你放过我们,我可以帮你找到答案,不然你可能这辈子都会傻傻怨恨,你不能在怨恨里度过余生。”萱宁看着主妇,同情带点悲伤的眼神。
“不,我不想知道,我猜测过,但是我知道只有那一种可能,我不会再相信你们,包括你,你也欺骗我。”
“我没有,只是你做的不对,我在弥补,难道让奴隶回归自然不好么?”萱宁有点难过,“先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憎恨的根源吧,一切都是因为布尔吧,我都知道,工藤蓝是你孪生妹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会让他们过得不幸福,如果你真的爱布尔就要看着他幸福,而不是一辈子担心你,为你难过,他之所以派我和夕哲来这里卧底,就是为了让我们感动你。你要相信世间有真爱,就像我们这样。”
“不,我的激素才是真的,我喜欢你才是真的。”主妇有点激动。
“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夕哲,这不可能改变,无论是激素还是生死,都不能动摇。”萱宁有点脸色苍白。
“萱宁不要救我了,我感觉越来越不行了,你不要白费你的血液了。”夕哲止住了萱宁的手。萱宁握住了夕哲的手,仿佛最后一遍了。
突然主妇有点醒悟了,赶紧替萱宁止住血,萱宁却挣扎着,不肯眼看夕哲越来越难受。“你真的为爱不拍死?”主妇很焦急。萱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