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你们了。”主妇突然说。“再下去你没命了,听话。而且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虽然不认同你刚才说的,但我还是有点小感动的,算你们赢了。其实我放了两杯清心草,萱宁你那杯也是,而你黑玫瑰汁中毒深所以中和了,你身上已经解毒了。你的血是没用的。我来救他吧。”
主妇拿出了黑玫瑰汁,倒了一点点给夕哲,夕哲恢复了脸色。“一点点就够,我经常配置激素,我知道计量,现在你们身上都没有黑玫瑰汁也没有清心草了,还你们清白了。”
“主妇,你……”萱宁眼睛湿润了,“谢谢你。”
“不用谢我,谢你们自己,你让我明白一件事就是还是应该找工藤蓝谈谈,敞开心扉的。”主妇笑了。
“主妇,我们已经检测不到奴隶的去向了。”高手闯了进来。
“随他去吧,我以后也不打算继续做奴隶生意了,我做奴隶生意是因为我憎恨an的人,现在我放下怨恨了,还做这个生意干嘛。”
“那头那里怎么交代呢?我们以后怎么吃饭呢?”
“放心,跟着我啊,我以后继续开恶魔城堡,不会让你们饿死的。头,他要做奴隶生意让他自己做好了,或者让他找个下手,或者你们投奔他好了。我现在不理会这些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主妇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工藤蓝。
“主妇,我带你去见工藤蓝吧。”萱宁看着主妇相通了,高兴了起来。
“是啊,我们一起去。”夕哲也高兴地说了一句。
说着,三人就到屋后的小森林准备渡船。结果工藤蓝已经在小森林那里等了。工藤蓝说:“我知道,萱宁和夕哲一定行的,因为我和了解你,姐姐,如果你能原谅我们,放下怨恨,我也愿意和你住在恶魔城堡。”
“其实我很想知道,我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主妇激动了。
“姐姐,其实布尔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但是你不肯听我们解释。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找机会,想不到找机会就找了这么久,到这个半百的时候才有机会。”工藤蓝有点难过接着说,“其实我只是可怜布尔一个人,不忍心让他等下去,就想代替你照顾他,起初他也不肯,后来听说了你死去的消息,他也想自杀,但被我制止了,我说如果你看到他这样会伤心,你的遗愿就是希望他好好活着,所以他就把我当成你,和我在一起了。但是谁知道你并没有死,你又出现了,但一切已经来不及。”
主妇听着哭了起来。“我因为一次外出不小心弄伤了脸,我觉得自己太丑没有脸见他就到处求医,结果遇到了不好的坏人,他奸污了我,我就发誓要男的都不得好死,所以开了铃铛馆还贩卖奴隶。我没有脸回来就谎称自己死了。但是当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又嫉妒,又憎恨。因为爱得深才恨得深,因为他和你,我最亲的人在一起,所以我更加难过。”
突然主妇发现妹妹的手缺了一根手指,很诧异:“这是?”
“都过去了,曾经很忏悔,所以把手指当作欠你的做了了断,也算让自己心安。你也不要为难自己了,那你的脸后来怎么好了?”
“你又何必呢?你就是这样,总是心里算得很公平。后来我提炼激素,研制秘方,发现黑玫瑰汁就可以让人容光焕发,经常服用就好了,而且我还练就一种功力,利用年轻女孩的血就可以恢复年轻。不过以后我想不必了,我会释放了她们,不让她们遭罪了。曾经我是因为恨而嫉妒别人美貌、而强烈想自己美丽起来,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主妇终于舒了一口气,舒了心。
“如果你都相通了那就好,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你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吧,或者我搬出去。”工藤蓝笑了。
“没事,我看开了,你们幸福和我幸福是一样的。而且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服侍他,不过我现在已经移情别恋了。”主妇偷笑。
“哦?不会是萱宁吧?”工藤蓝紧张了。
“当然不是,我要掌管我的城堡,以后会继续研制激素,但是只是为了让女人年轻,绝不再蛊惑人,也不再用女孩的血。”主妇笑了。
这时,海上突然一阵。只见一个男子突然跳下了船,动作迅速,大家来不及反应。他手里不知什么物质挥洒了出来,有目标地向着夕哲撒去。萱宁下意识地站在夕哲面前挡了一下,但是来不及了,已经洒到夕哲了,这时他们俩都中了不知道什么毒。
主妇示意手下抓住那个男子,强行逼供他交出解药。但是无济于事,那个男子自行了断了。主妇有点心疼,毕竟一个是她曾宠爱的铃铛,一个她曾经喜欢的人、现在也希望她幸福的人。主妇虽然多年研制激素,但还不能熟谙每种物质的毒性,不知该怎么解毒,而且似乎毒性很强,发作很快,根本来不及。
“萱宁,还记不记得你来城堡前,布尔给你一颗万能解毒药?”工藤蓝突然醒悟过来,对着萱宁叫了起来。
“啊,是啊,我们有救了,但是只有一颗。”萱宁又迟疑了,正要去找药。
“是不是这个啊?我也有啊,你看。”夕哲笑了,虽然毒性发作很难受,他还不忘开玩笑,“不用担心,我是不死之身,来你先吃,我这颗给你,你那颗给我。我们互换好不好,我喂你,你喂我。”
萱宁舒了一口气,看着夕哲也笑了,说:“好。”
说完,夕哲就示意萱宁闭上眼睛,萱宁的表情很恬静。而夕哲看着萱宁的脸也变得舒心了,他一脸郑重却欣慰,把药含在嘴里,慢慢闭上眼睛,十分深情地吻了萱宁一下,把药送入她的口中,仿佛永远都吻不到一样,这次吻得特别久,而且当萱宁服下了药,夕哲还依依不舍地看着萱宁,眼里有点泪光,好像要永别一样。
“轮到你啦,我这颗给你,我喂你。”萱宁笑着到身上找药,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啊?蓝姐,我不知道药放在哪里了,怎么办?”她到处翻却始终见不到药,“我一般不掉东西,这次危急关头怎么这么粗心。”萱宁快哭了。
“不用找了。”夕哲笑了,握紧了萱宁的手。
“布尔没有给夕哲解毒药,是布尔的错。”工藤蓝哭着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萱宁捂紧了嘴,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夕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偷走了我的药。”
“因为我爱你。”夕哲深情地看着萱宁,“以后没有机会了,我多看你几眼,你不用难过,其实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说过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很久的,只要珍惜现在。还记得那两颗星星么?看起来是一条线,但其实他们在不同平面上。你懂的。”
萱宁泣不成声,“我们还要一起看日出,种清心草,看月亮的……”
“都看过了,第一次永远是最美的,记住最美的就可以了,这样才没有遗憾也很完美。当第一次是最后一次的时候,才是最好的。”夕哲笑了。
“你不要闭眼,要看着我。下次见面你还认得我么?”萱宁说道。
主妇和工藤蓝在一边无能为力,看得很伤心。“萱宁不要动他了,他可能已经……”
“你家在哪里?我去找你。”萱宁急忙问夕哲。
“傻孩子,他是骗你的。”主妇说,“他希望你不要难过,才骗你说他去别的世界了。”
“不会的,他没有骗我,我要去找他。”萱宁很执着,眼里都是泪水。
“好好,我们修养好了再去找。”工藤蓝心疼地拉过萱宁抱在怀里。但是萱宁始终不肯放下夕哲。
“你说我能找到他么?”萱宁很严肃地问工藤蓝。
“能。”工藤蓝假装很坚定。终于安抚了萱宁,她要带萱宁回家修养。
主妇也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她们,“我知道偷袭我的人是谁派来的,是那个新的头,他就是要杀夕哲灭口,不过我会指证他,我以后也不会做奴隶生意了。”
“嗯,我和布尔会让你的刑从轻的,估计就是罚点钱就行了,我和布尔会为你负责的。”工藤蓝握住了主妇的手。
“这些都不重要,我肯定没事的,我有的是钱。我以后还要继续开恶魔城堡的,而且说了不是这种乌烟瘴气的了。当务之急是萱宁。你要好好安慰她。”主妇看着萱宁很担心。“我懂她,她付出了全部。”
“嗯。”工藤蓝点点头,带走了萱宁。
回到家里,萱宁就和痴了一样,整天不说话,饭也吃不下,对于别的事情都不关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布尔也特意不给她安排任务,而处理贩卖奴隶一案很忙,布尔和工藤蓝也没有顾及萱宁。
过了一阵子,事情都安定了,已经一个月后。萱宁已经在家呆呆地看着阳台上的清心草一个月。每天独自说话,和星星说话。连主妇和布尔合好,来家里看萱宁,萱宁都没有反应。主妇邀请萱宁去新的恶魔城堡玩,但是萱宁一点心情也没有。
突然有一天布尔说:“萱宁,我记得书上好像说,是有别的世界存在。”
萱宁从来不说话,这天很兴奋问道:“怎么去?”
“据说可以穿过时光隧道直达那个平面,通过我们平面和他那个平面尽头相交的那条线穿过去,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布尔说,“是警局新来的同事说的,他好像搞这种研究。”
“难在哪里?”萱宁很焦急。
“需要缘分,而且需要你转换身份,就是你在这个平面里死了到另一个平面里活了,但你属于这个平面,所以你在另一个平面里很快会死了然后就回到这里又活了。”布尔说着。
“什么啊,我都听不懂,不要为难萱宁了。”工藤蓝忙插嘴。
“不,再难我也试试。那我要去时光隧道。”萱宁很坚定。
“就在恶魔城堡,还记得你曾经去海底工厂的隧道么?那些都是隧道。”布尔说道。
“对啊,我记得有一次我从隧道里出来的时候飘到了不是预期的地方。那次夕哲回到了长廊,而我却到了主妇的房间里。”
“对,这就是缘分,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运了,如果你心里想着什么,隧道里就会出现什么。”
“是的,每次我在隧道里看到的都是夕哲。”萱宁难过着。“但是那次我担心了一下,在隧道里看到了主妇,所以就飘到了主妇房间?”
“是啊,所以或许你这么想念夕哲,你能到他的平面上。”布尔握紧了萱宁的手,仿佛很支持她,在给她勇气。
萱宁照着布尔说的,又回到了久违的恶魔城堡,主妇陪着萱宁走了一段路,路上他们回忆了很多关于夕哲的种种,主妇说一直把夕哲当自己的孩子,想爱护他。
“夕哲当选的草冠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在身体上宠幸夕哲,可能是因为我对男的很失望,不感兴趣,但更多的是觉得夕哲很纯洁像孩子一样,完全不是我讨厌的那类男人。我也知道那晚我们没有同房,我也没有追究了。唉,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走了。不过你不觉得夕哲的行为很先进,总之不像我们这个世界的。”
“是啊,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他怀里昏迷着,他抱我走了很多路。他说起魔术好像很熟悉,说起一些哲理我也听不懂。他还诡异地笑说我以后会明白。”萱宁难过了。
“别难过了,我就送你到这里,祝你好运,如果没有见到他就回来,不要在隧道里呆太久,我们可以试好多次的。记得要回来。不过命运会让你回来的,你不想也不行。”主妇不舍地和萱宁挥挥手。
萱宁点点头,跳进了熟悉的时空隧道,想起过去和夕哲手牵着手在隧道里的时光泪水总是止不住。隧道壁上果然都是夕哲的画面,从第一次见面,他的舞台表演到抢过酒杯替萱宁喝酒,一起在小森林相遇,一起在屋顶看月亮,一起种清新草,一起在海上看日出,那只蝙蝠人带过他们两个人……回忆太长,但是隧道太短,时间也有限,来不及回忆这么多。
萱宁不知道自己飘到哪里了,一阵眩晕,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现代化的世界里。她发现自己穿的和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而且而来车好多,她总是要躲路上一堆堆的怪物,而且这些怪物速度还很快。
不知道从哪里找夕哲。她就漫无目的地乱走,她相信命运会让她找到的。
“嗨,小姐。”萱宁惊了一下,回头了,一个女孩对着萱宁笑说,“要不要去里面看看,坐坐?”
“是什么?”萱宁好奇了。
“是签售会,里面在签字售书,你也买一本吧。这位作家很厉害,是我的偶像,我特别喜欢他的古代,说的事物很传奇,就比如那个精通激素的恶魔主妇,华丽的恶魔城堡还有储藏奴隶的海底城堡,还有一位聪明而美丽的粉衣少女却是特工……”
“你说恶魔城堡?”萱宁惊讶不已,“写书的人是男的么?”萱宁很激动。
“是啊。怎么了,进去看看吧。”
没等那个女孩说完,萱宁就兴高采烈地蹦进了会场,但是门口有人拦住了她问她要不要成为会员。
“恶魔城堡的会员么?我早就是啦,不用登记了。”萱宁笑道。
“那你出示一下证件,如果有会员证买书可以优惠的,等会你可以拿着买到的书去要签名。近距离看看偶像。夕哲是你偶像吧?”
“夕哲?真的还叫夕哲?”萱宁想到,笑了,点点头。
“小姐,那你先买书吧。”
“好啊。”萱宁发现自己忘记带钱了。好不容易掏出了一些古币给了那个人。
那个人惊呆了说:“小姐,我们不收古董,不是当铺哦。你拿错了吧,原来你有收藏古董的嗜好啊。”
“哦不是的,这是我们那的钱,那你这里需要怎样的钱啊?”萱宁眨了眨眼睛。
“小姐,不要开玩笑了,没带钱就说没带啊。不过我们不赊账的,你可以刷卡,信用卡。”
“信用卡?那是什么?”萱宁更不解了。
“算了,那你就只能看看了,不买书不能签字的。”
“哦。”萱宁很失望,和以前一样躲在人群里看夕哲。但是这次夕哲没有看到她,她没有那么幸运了,可能是因为她没有穿粉色小洋装吧,或者是细则和根本已经不认得她了。
萱宁试着挤到前面,一路道歉过去,但是就站在夕哲面前看夕哲讲解书,夕哲都不认识她,她挥了挥手结果夕哲让她回答问题。
“小姐,你这么积极,我就问问你对我的书了解有多少。你最喜欢书里哪个角色?”
“当然是夕哲啦。”萱宁笑道。
大家都开始笑了,“这书里没有人叫夕哲哦,夕哲是作者。”
“那我说的就是书里的男主角。喜欢他在舞台上的感觉,不顾一切救女主角的场景,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月亮,一起种清心草……”说着萱宁就眼睛湿润了,想不到眼前的夕哲已经不认得她了。
“小姐,谢谢你,这么清楚地记得每个细节。还这么感动,我自己也觉得故事很感人,好像亲身经历一样,不过那是我的一个梦。”夕哲笑了。“我的灵感是来自我的一个梦,在梦里我邂逅了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孩,是特工,但很可爱很善良很单纯,我们的爱情故事最后感动了恶魔主妇,一切都圆满了。”
“书的结局是什么?圆满么?”萱宁问道。
“是啊,他们幸福地在一起了。”
“是么?如果你能这样希望,我就很欣慰了。”萱宁笑了。
“嗯?有点不明白,好像这位小姐比我还了解着本书,那你觉得结局应该是什么呢?”
“是男主角为女主角牺牲了,让女主角难过了一辈子。她期待再次相遇就去找他。有幸真的找到了,可惜不能在一起,只能看看。”萱宁眼泪在打转。
“……”夕哲有点被感动了,赶紧给萱宁递纸巾,“好,我想或许我应该改个结局。”
书会很快结束了,但是夕哲做这怪物很快就消失了,忘记带走萱宁了,萱宁又被落下了,她向着车开的方向一只找,找到深夜终于到了夕哲家,不想他在赶稿。但是夕哲似乎健忘,已经不记得白天的萱宁了。
而且夕哲没有白天那么温柔、文质彬彬,可能是职业病缘故,写作的压力让他脾气时好时坏,有时记忆也时好时坏。
好不容易相见了,但这次萱宁却怎么也想不起眼前的他是谁,而夕哲一只怪她乱闯别人家。气氛尴尬的最后一晚就在萱宁的胡言乱语和夕哲的赶稿中度过,没有交集,没有共同话题,永远都是不对路,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直到第二天萱宁回到了时光隧道,和夕哲在隐形空间里道别的时候,夕哲才恍惚想起了些什么,而萱宁已经安心地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因为她看到了安然无恙的夕哲,她安心了。总是在见面的时候不能珍惜,因为不知道怎么珍惜,因为缘分不允许,而离开的时候才万分难过却已无法弥补着珍惜。夕哲听着录音笔里的声音,回想白天的场景,才知道原来她不是资深读者而是书的灵魂,难怪她说的很深奥,因为不解其中才会觉得深奥。夕哲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回忆,独白了很久、很长一段。
录音里是她对我的呼唤,她说:“我们是两个时空、两个世纪的人注定只能擦肩而过,她只是我笔下的一个角色,却幸运地有了生命邂逅了我,她已经很满足,即使我回到了我的时代就会擦去和她在一起的那部分记忆,她知道这是命运,她能接受。但她还有一个奢望,她希望她能在我生命留下些什么而不是只有她永远地记住了我的模样。”
原来她不是死了,而是她回到了她的世界,就像我当时死了一样,她来我这个世界的结局和我去她的世界的结局是一样的,注定都只能是死,但这却又不是死,只是肉身转移了,心并没有死。或许不应该难过,但这比生离死别更痛心,是种哭不出眼泪的伤心。
我的记忆被唤起的那一刻,作品仿佛活了,原来我虚构的故事是有生命的,那些文字伴随这录音感动了我,我也开始不自觉地掉泪,想不到我写了这么久,到现在才知道写作的真谛,它不仅仅只是记录了什么,更重要的是它赋予我抹不掉的感觉,那种曾经轰轰烈烈、不愿被我忘记的感觉。我觉定让这部著作原封不动,我们的爱情就到这,那就让书也就到这,不要再续集出别的女孩子了,因为我曾经在书的世界里对她动了真情,这是唯一的一次,也希望是最后的一次,这一刻我懂了:别人常说的绝笔也是一种美、一种承诺,这或许比眼泪更能表达心意,我会一直为她歌咏叹调……
这几天梦里都有她的身影,那个粉粉的迷人的女生,穿着远古晚礼服站在时光阶梯的岔路口,不屑于时光的阻隔,回头的那刻,时光隧道墙上一幕幕的过往都剥落下来了,但是她似乎不害怕,因为早已刻在脑海里,她还是努力地往我这边的道路靠近,只是总被风断了念想,触碰不到那边的出口。她说她宁肯死好几次也要再在我这个时代复活,只为见我一面,纵使时光试图提醒她一切都该醒了,该回到原点开始新生了。
最残忍的不是她面前的阻隔,也不是和我见面的短暂,而是我认不出她。突然一种责任感重重地压在我心上,转而幻化为想见到她的冲动,或许我现在剩下的零星记忆并不足以让我爱上她,但是我已经和我曾写过的文字融为一体升华为另一种更好境界的情感。她可以为了见我一面而不惜死了一次又一次,那我为何不可,就算只为达成她的愿望而公平。或许时间可以被感动可以被争取,如果时光隧道流泪了,就可以不用死得那么快了,不用只见一面甚至还未见到就要去往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