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枪在离花洛洛几乎只有1、2厘米的距离时,突然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震开了。那可是她重达千斤的长枪啊,还带着她捅刺时的冲力,竟然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震开了?
嗙~!惯性的作用,梵魇糜被硬生生震退了好几步,直到长枪的枪杆撑住了地面,才稳住了她的身体。
噗哧~!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梵魇糜不服地用手背擦了擦嘴:‘混蛋!这雌性到底怎么回事?’
“兽姑!”宫室外,妶明火急火燎地飞奔进来:“兽姑手下留情,手下…”话还没说完,跑进正堂的妶明就看见了一嘴血的梵魇糜和巍然不动的婼里牺。
咽了咽口水,一时也不知道该劝谁手下留情了。
他愣愣地放慢了脚步,走到花洛洛身后,望向梵魇糜:“兽姑,你们,你,没事吧?”
“你带回来的是个什么妖孽?!呸~!”她吐了一口血,气得大骂:“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宫室,见人就砍。我和她大战了几个回合,还没分胜负,她又突然停了下来。
这雌性竟然还有护体,你不是说她是平三星的雌性吗?搞什么鬼?!”
妶明一听,婼里牺似乎并没吃亏,立时放心了下来。尴尬地笑着绕过还‘烧着’的婼里牺,来到梵魇糜的身旁:“兽姑不要动怒,这当中一定有误会。
我听人来报,说婼里牺走火入魔了。不如,不如等她清醒了,再好好问清楚?”
“等她清醒了?你看她现在这副浑噩的样子,像是能自己清醒的吗?”梵魇糜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刚才那一下震得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