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海森这么一说,克洛也才回过神来。这是真的。她看到雷尔把一生都投入到了事业中。人们犯这么简单的错误,她怎么能不在乎呢?这会让任何人感到沮丧。她的表现一点也不反常。
海森走进办公室,习惯性地脱下外套,披在她的头上。和往常一样,雷尔平静地脱下夹克,站起来把它挂在衣架上。当海森看到她这样做时,他暗自微笑。
她正要坐下来继续工作,他却把她拉到了休息区,让她坐下。他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默默地接过,喝了下去。
然后他们就静静地坐在那里。雷尔没有试图回去工作,海森也没有急于与她交谈。
“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 最终,还是蕾尔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海森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她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生你的气了。”
蕾尔放下水杯,面对他,“这就是人们对别人生气的方式吗?”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但这就是我对你生气的原因。”
“人们在生别人的气时也会来宣布吗?”
海森眯着眼睛看着她,“我不来宣布,你怎么会知道?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那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雷尔耐心地等着他,问道。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他盯着她。“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不应该对你抱有这样的期望!”
“你说还是不说?”
“我告诉你,”海森说。“当然,我很生气,因为你走之前没有见我,没有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但我还是算了。不过,现在你回来了,其实你更喜欢上班,而不是上班。”回家看看我是死是活!”
“你不是就在眼前活蹦乱跳吗?”
“那么,你想要什么?我应该躺死吗?”
“我没有这么说,”雷尔说。“我急着去上班,收到了总部发来的邮件,所以我必须赶去上班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情,谁知道等待我的却是另一场烂摊子。”
“今天不接受任何借口。”海森傲慢地说。“除非你给我礼物。”
“谁说我给你带礼物了?” 雷尔问道。
海森对她哼了一声,“好像我不认识你一样,你每次去一个新的地方,都会给我们带纪念品,我这次的纪念品呢?”
“如果我说,这次是例外呢?”
海森脸色一变,“怎么这次例外?什么变化了?”
“现在,我结婚了,”雷尔提醒道。
他的表情再次低沉。“难怪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结婚了就忘记了我们的一切,你不觉得羞耻吗?”
“我真的不为自己感到羞耻,”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