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听到她的回答,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是应该对我说点别的吗?”
“例如?”
“比如说,你可以从打招呼开始!” 他语带讽刺。
“你好!” 雷尔说,因为显然她不会注意到或关心他的讽刺。
事实上,就连海森也知道她不会明白,所以当她打招呼时,他突然大笑起来。
“感觉好些了吗?” 他问她。
“你怎么认为?” 她反驳道。
“我认为你现在很好,”海森肯定地说。
“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呢?” 雷尔问道。
海森对她笑了笑,诚实地告诉她:“我其实是一时兴起,要去公司跟新来的高层开会,讨论一下我们集团的未来,不过我来得早,所以决定去看看。”因为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所以我正在路上找你。”
“如果新管理层让你感到困难,请告诉我,”雷尔说。
海森摇摇头,“你觉得我应付不了?”
“不,我只是提醒你,你不必固执地处理这件事。你只需要知道有人在帮你。”
“我一直都知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却被她的话温暖了。
他这辈子给她最好的,也没有白费。
“话说回来,你玩得开心吗?”
“我相信是这样,”她回答道。
但这个答案对海森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将她的话解释为“我玩得很开心”。当谈到他最好的朋友时,他确实是一位很好的翻译。没有人能像他一样理解她的话。
“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前几天我在医院见到了向伟民中校。”海森说道,然后就去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她。他还提到了翟彦军的存在,以及他们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雷尔问道。“你不会期待我去拜访他吧?”
“不!我只是无法向你隐瞒,所以我就坦白了。”海森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过,我答应过会再去看他的。”
“这是你的生活,你不必告诉我你用它做什么。”
海森笑道:“我再说一遍。他真的让我想起了你。”
雷尔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认为向伟民和她一样。但她不认识他,所以她也不可能认识他。她现在也不想知道。他们的生活和她完全不一样……没有必要把他们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