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再次晕过去的项雪,长松皱着鼻子问道:“咱们有这么可怕吗?”
“啪!”江洛浔一巴掌拍在了长松的脑袋上,“明天你睡觉的时候我让人怼着脸看你,看你害不害怕!”
长松捂着脑袋嘟囔道:“王爷,我之所以没长高都是您打的!”
看着比自己高出快一个头的长松,江洛浔没好气的说道:“还是长矮点吧,做衣服都比别人多费三尺布!”
“要是醒了就好好审,我先去睡一觉了。”江洛浔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了。
“诶呀,我也累了,折腾了大半宿困死我了。”长松赶紧跟着打了一个哈欠也跟在江洛浔的身后就溜了。
楚然看着一个个找借口都要溜了,赶紧伸手抓着顾安宁道:“顾将军不能走,你得留下陪本王!”
“呃~”顾安宁沉吟了一下,只好无奈的坐下了,等待着顾雪再次清醒。
第二日江洛浔洗漱完毕后,长松就一脸高兴的跑了过来,“王爷,您猜,那个顾雪都说了什么?”
“她是被胁迫的,所有的事全都是南疆王做的。”江洛浔一边擦拭长剑一边说道。
“王爷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您偷偷的去听成王审问了?”长松眨巴着无辜的眼神儿一脸崇拜的看着江洛浔。
“啪!”长松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江洛浔拎着长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少做怪,这副样子难看死了。”
“哈哈!”长松笑着跟了上去,“王爷,成王被那个项雪苦的一个头都两个大了,怜香惜玉都来不及呢,我估计是什么都审不出来了!”
“当”的一声响,楚然和大帐内的顾安宁、项雪吓的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回头的回头、抬头的抬头都看向大帐门口。
江洛浔一脚踹开帐门,黑着一张脸进了大帐,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项雪、又看了看一旁手里还拿着帕子正准备给项雪擦眼泪的楚然道:“出去!”
“谁?”楚然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问完后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在说自己呢。
虽然不知道一大早上的江洛浔为什么黑着脸,可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成习惯就是:这母老虎生气了,那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看着放下帕子一句话都没敢多问的就出去的成王,顾安宁都吓的跟着站了起来,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成王就这么怕燕王?成王可是皇子啊,燕王就是再厉害在成王面前不也是臣吗?
到了大帐外,顾安宁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就问一旁抱着剑守在大帐门口的长松:“长松,成王为何如此惧怕燕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