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松一听这问题就笑了,“顾将军,你要是从小被打到大,你说你怕不怕?”
顾安宁咽了口口水,:“成王可是皇子啊,皇上也不管?”
“成王挨打了,皇上当然要管。不但皇上管、就是皇后娘娘也管,但他们只会管我们王爷是不是打的轻了、打的手疼了!”长松看着顾安宁笑着回答道。
大帐内,顾雪看着江洛浔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可是很快的就垂下眼帘哭的娇弱无比。
“你这套对付男人或许管用,在本王面前不起任何作用。”江洛浔冷冷的看着项雪说道。可是看这女人依旧翘着兰花指哭哭啼啼的,江洛浔抽出长江唰的一下子就劈了下去。
“啊!”项雪吓的一声大叫,捂着左手看着江洛浔眼里全是恐惧。
“再不说,本王下一剑砍下来的就不是你的指甲了。”江洛浔说完后坐到椅子上,冷冷的看着项雪。
项雪看着地上自己的半片指甲,吓的浑身战栗不已。
“啪!”江洛浔的长剑往桌子上一放,项雪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江洛浔的面前道:“参见燕王!”
江洛浔既没有叫起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眼神冰冷的看着项雪。
而地上跪着的项雪却是一阵懊恼,自打嫁给南疆王,除了第一年她会偶尔的下跪外,已经这么多年没有朝任何人下跪了。可是今天,为什么被这个燕王一吓唬就情不自禁的跪下了呢?
“想好了再说,真话假话本王自然分得清。但是你,好好想想能不能承受说假话的后果!”江洛浔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烙进了项雪的心里,她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更不是好糊弄的。
“我、我七年前逃出外祖家,不慎落入了山匪的手里。害怕受辱就准备跳崖,却被王上给救了,我本欲请王上送我回京都,哪怕是死也要和家里人死在一起的。可是王上不同意,他把我带回了王府,从此我就在王府里深居简出,至于王上为何要反,我只是个侧妃,真的不清楚、也管不了啊!”一番话被项雪说的断断续续,无比凄惨,可是江洛浔知道,这里面怕是没两句真话,就是那仅剩的两句真话也是挑的对她有利的说的。
江洛浔冷着脸弯腰抓起项雪纤若无骨的左手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养尊处优、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是比她这常年舞枪弄棒的手好看。
项雪却只觉得心里发毛,不知道她抓自己的手做什么。“啊!”就在项雪心里嘀咕的时候,江洛浔的手指用力,伴随着项雪的一声惨叫她左手的无名指就应声而断。
“啊!”项雪再次惨叫出声,她的小指也被江洛浔掰折了。
看着已经疼的脸色惨白,萎顿在地不停的喊疼的项雪,江洛浔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项雪的中指,“说还是不说呢?”
半个时辰后,江洛浔大步走出大帐,看着外面几个一脸好奇和震惊的男人冷声道:“集结大军,一个时辰后攻城!”
江洛浔出了大帐往中帐而去,临走时又扔下一句话:“找个军医,把她的手指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