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姚猛地抬头,发现潜绿就站在身旁愠怒地盯着她。她赶紧从管溪的怀中挣脱。
而管溪此刻正瞪着潜绿身后瑟瑟发抖的松仓,松仓都不敢直视管溪的眼睛,他知道管溪在责怪他没看住潜绿。可他也很委屈呀,潜绿太有心计了,她拉着松仓东拉西扯,并将一楼那些来买茶叶等物事的美丽女子指给他看,惹得他忘了看住潜绿了。
等他刚盯了一会一位身穿樱红色纱裙的少女时,一转头发现潜绿不见了。他急得举目寻找,一下子就听见潜绿的低低喝声,吓得他赶紧进到包间来,并掩好房门。
玉姚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潜绿,低声软语道:“潜绿,我知道,你放心。你先出去,我和公子再说几句话就回去。”潜绿见小姐这般低声下气,她又本是下人,也不好太管主子的事情,今日也是仗着和玉姚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才出声提醒的,否则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该管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出去了,松仓也跟着出来了。二人这次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坐在外边集中的茶座上心不在焉地喝点茶。
“公子,我是有夫之妇,这样不好,我得回去了。”玉姚终是不敢太出格。
管溪也陪她演完戏了,也想离开了,随口道:“你这是回甄家还是回温家?”
“姐姐病了,家父身体也不舒坦,我回来探视一下。”
“你姐姐病了?”管溪一听,是宫中的事情,马上来了精神,因为他的妹妹文鸳也是要进宫为妃的,他们家对宫里的事情十分敏感。
“是啊!姐姐病了,不知为何家父会那般生气。”玉姚疑惑地道。
“你不知道啊?”管溪反问道,他的眸中似有深深的关切。
“公子知道?”
“我道听途说了一些,”管溪见玉姚一脸崇拜之色,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莞嫔娘娘都是因为华妃才病的。”
玉姚大吃一惊,这怎么和华妃有关?她喃喃道:“怪不得父亲说要参年羹尧呢。”
管溪眸光一闪,参年羹尧?这可是前朝的大事,得弄清楚什么时候参?参什么内容?没准对自己父亲的仕途有用呢。
管溪低声道:“莞嫔娘娘说挨了华妃的耳光才气得小产,皇上又没给莞嫔娘娘做主,估计莞嫔娘娘才生病的。”
玉姚眼中疑惑更盛,她蹙着眉头道:“华妃为何如此欺辱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