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大笑道:“你再冲入两千铁骑也是无济于事!”
公叔痤没有理会,率领铁骑向颠倒八门阵杀来。
“难不成是刖夫施展的诡计?引我上钩?”庞涓感到背后发凉,一把冷汗流了下来。
“师弟,别来无恙!”
一声冷笑传来,让人不由打了个哆嗦,那庞涓勒马持剑,只听得一声呐喊,炮声惊天,马蹄嘶鸣,两根纛旗,分开左右,左边旗上写的是“鬼谷孙伯龄。”右边旗上写的是“南郡王孙膑。”
但见孙膑:“头戴束发三叉冠,身穿一袭青衿豆道袍,腰中悬挂一把松纹古腚剑,手持一把飞龙杖,骑着一头磐角大青牛。”
“好刖夫,果然是你在捣鬼,你触犯魏国之法,我念同门之情,从轻发落,你不思回报,投靠齐国,竟然敢挑衅我魏国霸权?”庞涓气的暴跳如雷,手中纯钧剑杀意凌然。
孙膑骑在青牛背上大骂道:“尔等也配说同门之情?吾自鬼谷一别,受南山五子所荐,去往魏国谋事,若不是你妒贤嫉能,设计将我双腿膑刑,若不是田氏门主与十三省绿林好汉将我解救,恐怕我早已死在了大梁,赵国义勇侯为我上得龙虎山讨的续命金丹,我才在鬼门关捡回了这条命,我逃亡在齐国,齐王赏识我,便拜我为南郡王。庞涓,今日定要你付出代价!”
“颠倒八门阵,开!”
南郡王孙膑一声令下,齐军四下交换阵型,整座颠倒八门阵如移形换影。
“今日就在此一决生死!”孙膑怒喝一声,拍牛架柺杀来。
“刖夫,那你还得感谢我咯?你既然封了南郡王,本该安守本分,又何必来牵扯这红尘之祸?”庞涓追问道。
话音刚落,庞涓连忙拔出纯钧剑,孙膑也将腰间松纹古腚剑祭起,剑出雷霆之势,纵剑术,攻于势,轻盈秀动,以求其实,是为捭。
“咻。”
听得一声巨响,一道飞剑而来,松纹古腚剑聚集天地之气,一条白龙盘旋而起,孙膑用掌一拍,紧随其后,这一招使得正是纵剑术的至高之剑,百步飞剑拨面而来,势不可当。
“很好,这就是纵剑术的至高之剑?”
庞涓冷哼一声,腾空一跃,悬于半空上,挥剑击溃四下齐军,纯钧剑横扫过来,劈破颠倒八门阵,剑气将生门劈开两半,齐国人马大乱,阵法随即四分五裂,威力缩减。
“横贯八方!”
从围攻邯郸,一路到桂陵道,庞涓相继战过毛遂,李牧,田光等人,此时身上的内力所剩无几,完全发挥不出横剑术的威力,只有两成功力的横贯八方,哪里抵得住满状态的百步飞剑?
空中的剑气化作黑白双龙,一个是纵,一个是横,白龙猛烈一击,如同漫天飞羽,红光焕发,震惊四方,黑龙的落幕,纯钧剑被击落,弹出手中,鲜红的血渐渐滴了下来,秋风缓缓掠过,将地面落叶卷起,一阵杀戮,冲天而起。
“你确实变得强大了,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你的命只在于我的一念之间!”孙膑把道袍一挥,用剑指着庞涓的脖子。
“想杀我?你以为你这就算赢了吗?”
庞涓冷笑了一声,运气聚神,一掌将松纹古腚剑弹开,拨马便走,孙膑拍牛来追,被关羽赶上一刀,二人揪在一起撕打,战了数十个回合,不相上下。
庞涓趁混乱之际逃走,听得林中炮声响起,杀出一彪人马,乃是大将曹参,原来这曹参不按庞涓之令驻扎桂陵,是因为遵奉了吴起之命,吴起料定齐国会围魏救赵截杀庞涓,故而使曹参引军等候伏击的齐军,如此一来庞涓便不至于落个全军覆没,虽然先前庞涓有过未雨绸缪,可一切尽在孙膑掌握之中,若不是曹参阳奉阴违,庞涓恐怕早就葬身于此了。
“好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魏国有亚圣吴起这样的人才,真是如虎添翼呐,传令三军,杀魏人,以人头论功!”田忌长叹一声,下令三军列阵,冲杀而来。
十万齐军声势浩大,望着山谷杀来,火炮连天响起,鼓声滔天,弓弩齐射,刀枪剑戟,斧钺勾挠,数不胜数,铁甲战马,霹雳战车,长驱直入,勇不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