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难得休息几日,孙逸也闲,就在甘泉宫多待几日!
每日饮酒作乐,观赏歌舞!
赢政和孙逸也是在闲聊!
这时外面传来内侍和奴婢的声音,见过太后,太子妃!
嬴政和孙逸赶紧起身,去迎一迎!
赵姬道,免礼,拉着妙锦道,哀家的心头肉,都有身孕了,还不让哀家省心!
奶奶,父亲说要多运动?
赵姬笑道,别听你父亲胡说,他又没生过孩子!
孙逸闻言,嘴角一抽!
见过阿母,嬴政和孙逸赶紧行礼!
赵姬拉着妙锦道,免礼吧,一家人,还这么客气!
见过父亲,妙锦行礼道!
几人坐下!
嬴政问道,太子呢?
妙锦笑道,夫君在和大臣们一起讨论,药材!
内侍赶紧奉茶!
孙逸说道,多懂一些药理,也不是坏事,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妙锦道,回父亲,没有,一切按部就班!
孙逸点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人啊,不能闲,一闲就捅娄子!
众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孙逸,论捅娄子,大秦谁都不如眼前这位!
孙逸尴尬的笑了笑,来,来,来,这是蜀地的清茶!
妙锦喝着茶道,父亲,女儿听说,我又多了一个姨娘?
咳咳咳,孙逸连连咳嗽!
妙锦道,也不知道是个弟弟,还是妹妹,这该怎么论呢?
弟弟的丈母,妹妹的婆婆?
孙逸赶紧起身,那啥,女儿要吃糖醋排骨是吧,为父,亲自去做,说完,孙逸落荒而逃,去做饭了!
嬴政看着孙逸落荒而逃,大乐,活该,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赵姬放下茶杯道,逸儿,就跟那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是阿母没教育好!
妙锦赶紧依偎在赵姬怀里,奶奶,明明是父亲的错!
赵姬笑道,好了,好了,我的乖孙女,是逸儿的错!
嬴政站起来道,我也去看看,膳食做好了没有!
赵姬冷声道,坐下,你们兄弟俩几个意思,哀家一来,一个两个都想走?
怎么?不待见我这个糟老婆子?
嬴政讪讪一笑,坐了下来,阿母,看您说的,儿哪敢?
赵姬冷笑道,还有你们兄弟俩不敢干得事?
说吧怎么个章程,我可是听说了!
嬴政给赵姬倒杯茶道,阿母,儿岂能言而无信?先封赵墨为楼兰王!
赵姬闻言一愣道,赵墨?
嬴政道,无非是走个过场,赵墨还能活几年?年轻时伤了根本,又无子嗣,他还是个聪明人!
赵姬闻言道,是哀家想差了,可是楼兰王只有一个!
嬴政道,阿母莫要担心,西域有三十六国,无非是再封一王罢了!
寡人乃大秦天子,口含天宪,令出法随,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赵姬笑道,那哀家就放心了,赵姬拢了拢白发!
哀家老喽,不中用了,都快糊涂了!
奶奶不老,奶奶一定能长命百岁,奶奶还要看着孙子大婚呢!
赵姬闻言大乐,好,好,好,奶奶好好活着,一定要看着孙子大婚!
嬴政看着满头白发的母亲,心中一软,无非是俩个王罢了,
反正是西域,万里之遥,随了阿母的愿吧,全当尽孝了!
五日后,大朝会!
嬴政看着,朝堂上大臣,寂寞无声,心中一叹!
看来大臣们,大都想分封,算了,只要不在中原分封就行!
历史上李信伐楚失败,明面上是昌平君在后方造反,实际上是大秦上上下下都想要分封!
内斗而已,连王翦都想要分封,他想被封侯,可惜灭楚前,王翦并没封侯!
内侍拿起诏令,大声唱道,
敕封赵墨为第一任楼兰王!
大王圣明,众臣拜道,看了孙逸一眼!
暗道,连孙逸的家奴,都封王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赵墨是赵平,赵安的继父!
那两个人,算了不说了,不过也是好事,大王兑现承诺!
大臣们心中一片火热,万事开头难,只要口子一开,还怕以后没他们的份?
赢政幽幽说道,如今粮草齐备,寡人要灭楚,不知诸位爱卿何以教寡人?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如今粮草充足,灭楚势在必行,大臣们心里清楚!
小半天,嬴政问道,申国公,如果寡人让你统兵灭楚,要多少兵马?
王翦出列拜道,六十万!
众臣闻言大哗,六十万,可是大秦的极限!
六十万可不是全是士兵,是士兵加民夫,共计六十万!
以淮海战役为例,六十万战兵,后勤比例一比九,六十万士兵,光后勤就需要,五百四十万青壮!
一户出一丁,就是五百四十万户,一户辖五口,就是二千五百万人,
战国时期,秦国最多,六百万人口,吹牛皮都没这么吹得!
嬴政眉头紧锁,很明显他不乐意,六十万人,人吃马嚼,那得消耗多少粮草,天文数字好吧!
大秦就是粮草充足,也经不起如此消耗!
嬴政笑道,王将军老矣!
王翦拱手退下,脸色难看,大王嫌他老了!
孙逸睁开眼睛,又闭上,没他啥事,继续装睡!
不是嫌王翦老了,是想打压王氏在军中的影响力!
扶持新的军方领头羊,制衡王翦,平衡罢了!
顺带打压孙逸在军中的影响力,君王制衡手段罢了,无可厚非,总比宰了你强吧?
这时李信出列道,二十万足矣!
嬴政大乐道,爱卿所言非虚?
李信道,二十万足以,直扑寿春,灭楚!
孙逸统兵灭韩,赵,魏,燕,战兵和青壮最多二十万!
嬴政大笑道,还是年轻人敢打敢拼,言外之意,一些人,年龄越大,胆子越小!
众臣眉头紧锁,情况不妙啊,为何赵国公不发一言?
孙逸睁开眼睛,出列道,禀大王,臣有疑问,要问通武侯,李信是通武侯!
准,嬴政道!
孙逸看着李信道,通武侯,二十万直扑寿春,灭楚,一战定乾坤?
李信道,是,赵国公以为不妥?赵国公,灭,韩,赵,魏,燕,不也一样,一战定乾坤?
孙逸摇了摇头道,地势不一样,战法也不一样!
李信拱手道,请赵国公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