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了老石叔的家里。他家人通常去唠嗑的人比较少。
要不就是自带上进的傲娇,和大多数屯里人有种天生的距离感?还是他们宁愿宁缺无滥的交友方式?我很难了解。
老石叔和我打了声:“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来了,顺子呢?”
“屋里。”
顺子在屋里的桌子上翻着书。十五瓦有点昏暗的灯光下,他没有抱怨,静静地、全神贯注。
看看我进了门,他放下了书:“哥,你来了?坐,坐。”
我笑了:“大学上得咋样?没找女朋友吧?”
顺子的脸有点红:“哥,过份了啊,你明知道啥,还说这话。贫贱之交不可忘_”
“糟糠之妻不下堂。”我俏皮地向他眨巴眨巴眼睛,他瞬间就明白了,低下了头。
我详细地询问了一些城里的情况,东扯西扯了半天,实在没什么可唠的了,才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这小子还是有点东西的,心很野。”老石头嘱咐着儿子。
“对,栓子哥让人觉得很舒服,说不定以后他会发展的很好。”
顺子接着老爹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