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郁想了很久,还是没觉得那里有问题,他摇了摇头:“没有半点不妥。”
瑶宫、怜香殿的宫女进来后,重重地磕头跪拜行礼,“大王万安。”
杨瑾瑞指着下方品珍、意儿大声喝道:“如今见了大王还不从实招来。”
“招、招、招什么呀?大寺。”品珍跪趴在地上,微微抬起个脑袋嗑嗑吧吧地问道。
“没长脑子的东西,你从靖瑶公主死而复后生说起,娓娓道来,不能有半点的错漏。”杨瑾瑞严厉道。
“诺。大王,从前的靖瑶公主,总是一副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模样。随便奴婢怎么说,这靖瑶公主都不敢有半点意见。可自从她死而复生后,人也改变了许多,平日里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却是很有想法,时常教奴婢做些奇怪的事情。那一日奴婢送来飧食,公主还邀奴婢一同亨用,当时奴婢不敢与公主同案共饮,可经公主一番劝说,奴婢才敢与公主一道用膳。
“等等,公主与你们说些什么,你们才敢与她同案共饮。”独孤郁骤然打断了品珍的话。
“回禀平原王,公主是这么说的,吃了那是自己的。若是不吃,一会吃冷饭剩菜,那又是遭贱,这又何必呢!”品珍回想起那日的对话。
“那你等便日日与她同案共饮。”独孤郁再问。
“是的,奴婢几次拒绝,但公主总是有一套说词,奴婢便也依了公主。”
独孤宇寒听这俩人说些无关紧要的对说,他不耐烦地干扰道:“继续说下去。”
“诺,大王。自从大寺吩咐奴婢好生伺候公主,奴婢便唯命是从,公主说什么,奴婢从不敢质疑。公主和那荔儿时常关门在西堂屋内,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但她二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不妥,时常在屋里看书、练字,缝缝衣裳。公子徵休沐几日,公主日日带着众人外出戏耍。公子徵回太学院时,公主便日日在正殿习舞,直至今日。奴婢和意儿去一趟内侍省,领取过冬衣物,回来之后才听众人说公主不见了。”品珍如实以告。
听这品珍娓娓道来,又见独孤宇寒沉思默想,杨瑾瑞指着品珍问道:“你是说这公主关在西堂屋里头,你们竟任由着她,那她们在里面做了些什么,你们便不得而知?贱货,让你们看着公主,便是要你们掌握她的一切动向,你们倒好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看来养你们这些贱婢奴也没有任何用处了,来呀?”杨瑾瑞叫唤宿卫进来。
这时,外头进来俩宿卫,杨瑾瑞吩咐道:“将这俩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
听言,这俩宿卫各按住了一人,意儿、品珍不断地求饶,“不要呀?大王,不要呀?平原王,您是知道的,公主不让奴婢跟着,奴婢也是没办法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呀”
品珍、意儿嗷嗷乱叫,宿卫押着这两人欲走,独孤宇寒突然开口了,“罢了,将这俩人仗责二十板,以儆效尤。”
宿卫放开这两人,品珍意儿赶紧跪下磕头,“谢大王,谢大王,谢大王不杀之恩。”品珍重重地磕着头,当她抬起头来,见案上的帛布图时,指着那副图说道:“大王,公主也是时常看着这个来着。”
独孤宇寒指着那个图,他与独孤郁面面相觑,独孤宇寒反问道:“你说于靖瑶时常看这个?”
“是的,大王。”品珍磕头应道。
“行了,寡人知道了,下去。”独孤宇寒打发这两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