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嗯了声,没再接话。
姚夫人问陆夫人:“陆夫人,最近泰城如何?”
“如今群龙无首,我一个女人不懂军事,还是由我先生信任的参谋代为操劳。”
陆夫人说,“星翊还在学习,他没有师座那样的本事,还没有能力独立做事,需要多加历练。”
“星翊是您儿子吗?”林清也问。
“是。”陆夫人说,“我的大儿子,和你差不多年纪,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年轻人是这样,我儿子现在也跟着他阿爸学习。”
姚夫人有些感慨,“哪有几个人能有师座这样年轻有为的?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有了他阿爸那样的魄力。”
“师座自然是最厉害的。”林清也开口,神色骄傲。
姚夫人神色一怔,连带旁边的陆夫人也错愕了下。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林清也。
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她们在这里谦虚,她在这里高调的夸师座。
两人沉默着,林清也突然指向不远处的凉亭:“走久了,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行,咱们坐下聊天。”姚夫人说。
她叫了佣人,让佣人准备茶水和点心。
“……这是广城特有的茶叶,尝尝味道。”
姚夫人将茶盏推到陆夫人面前,又问林清也,“林小姐,可喜欢喝茶?若不喜欢喝茶,我让佣人给你上杯牛乳。”
“茶可以。”林清也谢过她。
陆夫人喝了口茶。
她打开话题:“林小姐和师座是从临城还是阳城过来?”
“从临城过来。”
陆夫人哦了声,又说:“方才走在你身后,我注意到你小腿上有许多划伤,是怎么了?”
姚夫人听到她的话,目光顺势落在她的小腿上。
林清也今天穿的是旗袍,旗袍从膝盖处开口,右腿的小腿露在外侧。
穿了玻璃丝袜,腿上的伤痕并不清晰。
要仔细看,才能看见。
姚夫人凑过去瞧,才看清。
“确实好多细小的伤口。”她低呼了声,“林小姐,你这是在哪里摔倒了?”
林清也踌躇了下。
她咬唇,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陆夫人和姚夫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问受伤,怎么这样为难?
姚夫人自知问的尴尬,笑了笑说:“若是不方便,也不用说。”
“倒也不是不方便。”林清也整理了下旗袍,将小腿隐在布料之下。
她左右瞧了瞧,见没有人才压低嗓子继续说,“其实,我和师座在临城时,遇到刺杀。”
陆夫人大骇:“刺杀?”
她有些吃惊,“临城是时家的大本营,怎么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临城刺杀时家少帅?这,这真是匪夷所思!”
“是啊,我也没想到。”
“林小姐,你应该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