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伊蓁声音急促不安,怒视着李大夫。
喊太医把事闹大。
岂不是满京城都知道,她与沈南柯婚前不轨?
“李大夫,你当沈家是什么地方?你扬名垫脚石?还是竞技擂台?”
“笑话!”李大夫气得胡子一颤一颤,满脸不屑看着孟伊蓁。
“老夫无需扬名,就算要扬名,也该找疑难杂症。”
见老大夫气得发抖,舒亦梦连忙给老大夫顺气。
“李大夫,您消消气,她给您泼脏水,是怕您的提议方式将她的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哼!”老大夫冷哼一声,满眼嫌弃别开眼,好像孟伊蓁是什么脏东西。
他看向舒亦梦,“沈夫人,要不要给沈大人开药方,你说句话......”
“要要!”袁秋梅一脸急切开口,狠瞪孟伊蓁一眼,“南柯的事我说了算!”
“......”孟伊蓁气得咬紧牙,不敢反抗袁秋梅。
垂下眸,心中默默将这笔账记在舒亦梦头上。
李大夫写好药方,眼眸轻蔑瞥一眼孟伊蓁,将药方递给舒亦梦道:
“沈夫人,老夫今日看清一些事,以后的沈家乃是龙潭虎穴。”
“这药方,你拿好,用亦或者不用,都让沈老夫人抉择。”
“今日之后,你们沈家莫要再去寻老夫。”
“......”舒亦梦握着药方的手一顿,“李大夫,你以后不为沈家看诊了?”
“不看了!”李大夫背起药箱转身要走。
袁秋梅一脸慌张,“亦梦,你快劝劝李大夫,可不能让他不管沈家。”
舒亦梦点头,转身去追李大夫,李大夫停下脚步。
环顾四周。
眼眸落在床上的沈南柯身上,对舒亦梦道:
“沈夫人,老夫替你不值,你不必再劝。”
“沈家,老夫不会再来,但你可寻老夫。”
“你不必送老夫,省的给外边宾客看笑话。”
“李大夫谢谢您!”舒亦梦认真跟李大夫道谢,“等我酒庄再开业,我给你送我亲自酿的酒?”
“好!”李大夫笑着捋了捋胡须,轻叹一口气离去。
见李大夫离去,袁秋梅半眯着一双眼,看着手中的药方难以抉择。
“亦梦,李大夫方才话是什么意思?这药方还能不能给南柯用?”
舒亦梦揉揉太阳穴,还来不及回答。
孟伊蓁抢在她之前开口,“不能用,谁知道这个老头有没有使坏?”
“闭嘴!”袁秋梅怒视着孟伊蓁,“要不是你多嘴,怎会得罪李大夫?”
见袁秋梅发怒,孟伊蓁不悦拧紧眉头。
预知梦中,她只顾羡慕舒亦梦活成很多女人想要的人生,竟不知沈南柯的母亲这么粗俗难缠。
“母亲,那个老头不过一个声名不显的庸医,怎能比的上我孟家府医?”
“你知道个屁?”袁秋梅瞪大眼睛,怒视着孟伊蓁。
对孟伊蓁间接导致儿子累坏的事很不满。
“这些年,李大夫给我看诊,哪次不是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有什么难?”孟伊蓁满脸倨傲。
“孟家府医是我姑母,当今皇后娘娘特意为我祖母寻来的,医术比这个李大夫只好不差。”
听见这话,袁秋梅眼中怒意逐渐收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