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温宁起心思的时候,陆景侯还没有和温宁结婚。”
“后来陆景侯就一直拿着这点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龚定军听完,心头的怒火就有点压不住,沉下声音说:“不要拿你这一通鬼话来糊弄我!”
还说:“你想炸毁铁路,把景侯炸死在火车里。”
“你还派了人在火车站截杀。”
“以及火车站到温公馆的路上。”
“但你知道吗?”
“你派去的这些人,全都被景侯手下的特工抓住了,一个不少!”
“景侯这回要捏死你八百回,你也不冤!”
魏赢川意外地挑了下眉尾,“陆景侯手下的特工这么厉??我还没回来就已经在筹谋,居然还是被陆景侯轻飘飘全端断掉了。”
又说:“我还以为陆景侯这次必死无疑。”
“真是好可惜好可惜。”
“陆景侯没死就是我死,但我不想死。”
“局座,我还能怎样?只有把事情说成刚才的那番鬼话,才能保我一命。”
龚定军越听越生气,肝火直往天灵盖顶,嘭一声拍桌说:“陆老太太捐了三百万军费,就在今天上午,专门派人把钱送到军部来。”
还说:“你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
“景侯可以自己养兵,陆家还可养更多的兵!”
“这也是陆家在施压!!
“就因为你要景侯的命,还想玩弄景侯的女人!”
“赢川!”
“你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