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往门外走,可是卫子凡却小跑着上来拦住了他,“等等,你说他女儿的死有隐情?那你们怀疑谁?”
“梁思唯从住院到医治完全都是在仁和医院,而且等梁木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梁思唯已经死了,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话说到这儿,沈麒麟心里骤然浮现出一丝同情,那梁木也是个可怜人。
卫子凡闻言稍微颔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后出声问道:“你能弄到梁思唯的住院记录么?”
“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你要那个干什么?”沈麒麟摸了摸后脖颈不解的看向他。
“住院记录上面会有她的详细病情,还有用药和费用之类的详细资料,能弄到的话我或许能找到不对的地方。”卫子凡说完接连吞了几下口水,似乎有些口渴。
“我明天就去找梁木,想要住院记录还得他出马才行。”沈麒麟又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摆摆手后便转身离开了。
次日凌晨六点,沈麒麟就被自己定的闹钟吵醒,他哼哼唧唧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满脸疲惫的神色。
“你昨天晚上就在这儿睡的啊?”闫拓刚巧进来,看见他双手捂着脸,一个毛毯还在腿上盖着,便有些诧异的问道。
过了好半天沈麒麟才深吸一口气回答他:“可不是嘛,回来的时候都一点多了,实在太困了,懒得往回跑。”
说罢便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得可不踏实。”
以前他经常因为某一件棘手的案子废寝忘食,所以自己便特意在办公室里留了一套洗漱用的东西,什么牙膏、牙刷、洁面、毛巾。
还有刮胡子的剃须刀什么的,闫拓和凌城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凌城偶尔也会留宿在警局,闫拓就不一样了,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精致两个字,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一方面也是因为闫拓表面上是警监派来的人,所以局长不敢把太累太苦的差事交给他,所以就只能委屈凌城和沈麒麟他们两个了。
“今天还要出去么?”闫拓看沈麒麟倒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浸在里面,看样子是要洗漱了。
正常被吵醒他都是倒下再睡一会儿,事出反常,那肯定就是另有隐情了。
沈麒麟把热毛巾拧干了擦了擦脸,顿时精神了不少,他长叹一口气缓缓回答道:“是啊,一会儿去梁氏看看。”
“你想查梁思唯的死因?”闫拓挂衣服的手一顿,转身问道。
“是啊,最近这几个暗自表面看上去毫不相干,实则环环相扣,我得找出它们之间的关联,咱们现在面临的窘境才能迎刃而解。”
沈麒麟半靠在桌子上看向闫拓,最后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