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向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
“莱阳县城的税收都是按照朝廷规定如实上缴的,周知府这般无故要求提高税收,本就是不合理之事,我怎能依从?”
“还望诸位回去告知周知府,莫要再做这等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事了!”
那头目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大声喝道: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县令,竟敢违抗周大人的命令,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就让他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
说罢,那队人马便气势汹汹地朝着城门口冲了过来,县令见状,赶忙指挥着城中的守卫准备抵抗。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这莱阳县城撒野,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天此时带着老坨子和数十个护卫队的人来了,他其实也是来说税收之事的,只是他断定这就是周知府在找事,根本不是朝廷的本意。
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气中震荡开来,一时间竟让周知府的人马都愣了一下,冲锋的势头也缓了缓。
那头目皱着眉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秦天一身劲装,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威严,身后的老坨子一脸沉稳,而那数十个护卫队的人也个个精神抖擞,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你又是哪根葱?敢来管我们周知府的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否则连你一块儿收拾了!”
那头目仗着人多势众,冲着秦天叫嚣道。
秦天冷笑一声,向前踏出几步,朗声道:
“我乃希望之城的秦天,周知府这般无理要求莱阳县城提高税收,摆明了就是中饱私囊,欺负百姓,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胡作非为。”
那头目一听是秦天,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又夹杂着些许忌惮的神情,毕竟之前他们在希望之城可是吃了大亏,折损了众多精兵强将,但此刻又不想在气势上输了,便硬着头皮说道:
“哼,希望之城又如何,这莱阳县城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插手,我们可是奉了周知府的命令,你若阻拦,就是和朝廷作对。”
秦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
“你就别拿朝廷当幌子了,朝廷怎会允许这种无端盘剥百姓的事发生。你们不过是周知府的爪牙,助纣为虐罢了。”
说着,秦天转头看向县令,微微点头示意,县令心中一暖,知道秦天是来帮自己的,当下也挺直了腰杆,对着那头目说道:
“周知府的命令本就是不合理的,如今秦天仗义执言,你们若还执意要动手,那便是违背民意,罔顾天理。”
那头目顿时气愤不已,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甩马鞭,“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气中炸开,随后恶狠狠地看向县令,大声质问道:
“县令大人,你可听好了!这秦天又不是朝廷命官,哪管得了朝廷税收这等大事?你身为莱阳县城的父母官,本就该乖乖听从周知府的命令。”
“如今却和这草民搅和在一起,公然违抗,你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摘了你的乌纱帽,让你全家老小都跟着遭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