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下了马,起初还不敢围上来的众女子们这会儿反倒像花蝴蝶一样,一个个全部丢开北冥霄而围上了北冥夜。
这些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究竟擦了多少?北冥夜皱眉,太浓烈的香味让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不温不火的眸子只是稍稍一瞪,围上来的女子们就像被电击到一样,迅速撤离,就连笑脸的红姨也被他威慑的瞪眼给瞪来失去了笑容。
“红姨,别怕,我三哥刚回来,还需要适应。”北冥霄对北冥夜实在有些无话可说,对待女人,应该温柔,不应该那么凶的么,哎,说这些也没用,谁叫他的三哥三年前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呢?
“呵呵,是是是。三爷,五爷,里边请。今晚,我保准二位爷玩得兴起。”红姨再度将笑容堆在了脸上,请两人进里堂坐。
“呃,红姨,忘了问了,今天是你们醉花楼的花魁吧,我想知道,那花魁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呀?”跟在红姨身后走进了醉花楼,北冥霄边走边好奇的问着一些关于花魁的详细情况,“该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被你们强行买来当做了花魁吧?”
“五爷,你还真会开玩笑。”红姨引领着四人上了二楼雅座,一摆手,示意跑堂的斟茶,“这个姑娘,可是我红姨好心救下来的,看她可怜,也就收在了这里。只是,她来了有些日子了,身上一分银两都没有,你说,我是个生意人,不能白养活她呀,所以,她就答应今晚做花魁。”
“有这样自愿做花魁的女子?那她知不知道花魁到底是要干什么的?”北冥霄的好奇心更加重了。他知道醉花楼的花魁是一年一选,能够选出来的女子,不是能歌善舞就是才貌双全,一般姑娘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做的了花魁。
坐了下来,北冥夜心不在焉的往窗外看去,皎洁的皓月挂在半空,银光像一件单薄的纱衣轻盈地扑撒在地面上,好美的夜景,比醉花楼里的莺莺燕燕可要美多了。
嘴角悄然翘起,甩开折扇,轻摇曳,好不优哉游哉。
看见北冥夜这副潇洒模样,红姨斜睨一眼,见准时机就卖弄起她醉花楼今夜的花魁来:“二位爷,这次我们醉花楼的花魁可不一般哦。她长得面如桃花眉如墨,那双眼睛更是摄人魂魄,保准二位看了就离不开眼,还有她那张小唇,美得娇艳欲滴。最难得的是,她好似天生就是做这行的料,我说要给她取个名字,她倒说不用,反倒自己说了一个,听起来真是舒服。”
“红姨,别卖关子了,快说,她究竟叫什么。”听了红姨说了这么多,北冥霄浅呡一口清茶,他可没闲功夫跟红姨磨叽一些无关紧要的,还是直入正题来的比较痛快。
红姨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她就喜欢像北冥霄这样的痛快人:“呵呵,她的名字啊,好听的不得了。很简单的两个字……水、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