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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日子......虽可推,却未曾绝,还是到来了.....
离别,总是人挂在嘴边的一个词,它或将贯穿一些人的一生,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会接触到的。
出于各类原因,离别有不舍,却也存双方对下次见面的希冀与期盼。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变,四年前也是,也是我们这些人,在客栈,孩子们的啼哭声.....
不过不同的是,满穗这次没有哭,哭的人,从四个变成了三个,而且,之前那一次离别,是我和满穗告别她们,那时的我,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路会怎么样,所以是当永别的。
不过,既然有今天,那就不是永别,今天,我和满穗送琼华回家,这也意味着,这并非永别,或许,未来某一天,我们将再会,到了那时,红儿翠儿肯定又高了,而琼华啊,说不定都出嫁了。
鸢叮嘱我要小心一些,这我是知道的,毕竟北方的战况布局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不光是洛卜这帮边军守护的陕北一带,而且还有朝廷驻守东北的军队,山海关那一带,新生的政权满清,势头也日益强大了。
现在大体的局势就是,北方有朝廷军队抵挡的满清和鞑靼,他们还要抽空抵挡我们中原义军的攻势,东海区域还有贼寇,讲真的,朝廷比以前忙了不少啊,再也不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了,呵.....可晚了。
明朝的腐败,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常年日积月累所致,所以,想要消除其带来的影响,从而救国,也非一朝一夕所能办到,他们不会有机会的,不过是上岸的鱼,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出行方式我还是选了马车,就是我们到扬州那一辆没变,还是两匹马拉车,毕竟此次出行不仅没少人,还多了个琼华,只能马车,连骑马都不行了,我可没法带着两个人骑马到北疆。
途经江河,引渡要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要找合适的桥,或者大的渡船,要花费不少心思,要绕远路。
然而,过了江,还要考虑真正棘手的问题,那就是目的地在哪。
虽说洛卜很相信我,以至于我看了他精心设置的布局之后会欣然赴约,而我也确实是是这么做的。但他好像真的忘了告诉我要到哪里去找他了,他是真忘了?
这小子,说不好听点,连我脚落地踩几个坑都算好了,就是不给我地址啊,纯粹捉弄我,不过,既然是边军,而且还到过巩义,我边想着从巩义北方走,沿路打听。
找边军嘛,肯定和当年找闯军一样,而且还更好找。
和满穗琼华商量了一下,她们也觉得这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了,所以就按我说的执行了。
一天,两天,数十日的车程,终是到了迫近边境的地方,这一路可不太好走啊,越到北方气候越干,不过毕竟我和满穗琼华都是北方人,这点干燥还是能受得了的。
不过......终究是边疆战场的边缘地带,打斗的痕迹已经略微显现了,沙土之上撒着的丝丝血迹,以及被黄沙掩埋的疮痍。
我好像是有些赶路赶过了,多行了十余里,本不应该来到这战事波及之处。想到这,我急忙拉住缰绳,准备往回赶。
该死,一路上净想着目的地了,竟然没发觉。
不过.....就在我掉头没走几步路的时候,途经一片土丘,土丘里面突然钻出一个人,把手上的刀飞到我们马车前面
“!”马儿受惊,两只顺着不同的方向逃窜,我拉绳试图稳住,却无济于事。
紧接着,土丘后面冒出了更多的人,手中的武器闪着寒光,不断被丢下来,有的打在马身上,马儿伤痕累累,跑不了了。
我再观那些人的装束,是游牧民族的常见打扮,头上的皮帽,腰间挂着的长弓。看来是碰到劫道的了,也说不准是鞑靼呢,毕竟每个人脸上,都有新新旧旧的疤痕,大大小小的,像是打仗留下来的。
马车被逼停,加上马儿的嘶吼声,车厢里的琼华满穗意识到了不对,琼华没有出声,应该是被吓到了。
“良爷?”我隔着门,能听见满穗在问我,“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出来帮忙?”
“不用,”我果断拒绝了她,毕竟还不清楚这帮人的目的,要是满穗出来,这帮人指不定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呢,“你和琼华先待着,别出声。”
我稍稍往前站了站,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而我也趁此,观察起了对方的组成。
我注意到,一个人的身上兽皮颜色明显异于旁人,注意到他那一刻,他也向我喊话。
“喂!小子,哪来的?混哪的?”
“呵,想威慑我?那倒是把你们的名号曝出来啊,懂不懂规矩,啊?!”我扯着嗓子,向着对方向我喊话那个头目对峙。
他们呢,不论将军,而是论头目,手下有好几个领头的,这人估计就是其中之一。
“额,大哥,他说的对啊,我们应该把咱们的头目名号曝出来,吓唬吓唬....哎呀。”他身旁的一个人悄悄和他说着,却招来了一拳。
“就你多嘴,我用你提醒我?”那个大哥没好气地训斥道,“咱刚打了败仗,头目肯定怪罪我们啊,这不是想着抢个车,戴罪立功嘛,虽然看着不像是个有钱的主啊,喂!我说...”他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终于想起了我。
“咳咳,给我听好了,咱的头目,就是大名鼎鼎的巴特宝音,全北地赫赫有名的人,怕了吧,嘿嘿,识相的就把车交出来,你走,咱大发慈悲不杀你。”
“呵,赫赫有名?那不是也没耽误你打败仗啊。”
“什么?!嚣张死我了,兄弟们,咱能受这委屈吗?”
“不能!”
周边的人一呼百应,看着能有个二三十号人,,不过看着就是一帮败兵,实力没有一个出众的。
“呵,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的,我都记不清楚杀了多少了,还是奉劝你们一句,”我瞪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瞪,左手扶鞘,右手缓缓抽刀,“别,送,死。”
“良爷?”满穗应该是听到动静了,把门开了个小口,身子往外探了探,看了看周遭的情况。
“不是,不是叫你待着吗,别出来啊。”
“!”
“!”
果然,看见满穗,这帮人都不安分了。
“大...大哥,有....有....”
“闭嘴,我瞎啊,看不见啊?这要是给头目带回去,那岂不是....咳咳,弟兄们,上!咱们的援军也快到了,正好在这接应我们,再一句攻回去。”
“好!”
“我看谁敢!!”我把刀横在眼前,恶狠狠地扫视着,他们似乎是被我威慑住,一时间竟然没有继续动。
“嗯?你...你们怎么回事?怕个屁啊,他就一个人,你们再他妈次,也不至于干不死他啊,再说了,待会咱的大军一来,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怕个蛋,杀!”
“....杀!”
人群再次被调动,满穗要退回车内,却被我一把拉了出来。
“欸?良...良爷?我...不用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