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指甲深深嵌入秦豫垣的背肌,在他肩上臂上留下牙印。
时源在这里,时念不敢发出声音。
秦豫垣就是看中她这一点,故意使坏带着报复的心态折磨她。
一整个晚上,从浴室到卧房,时念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折腾,水眸氤氲,身体隐忍到发红。
她越是这样,秦豫垣越是激动。
“阿念,有没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时念筋疲力尽,愤愤骂道:“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是怎么死?”
时念咬牙:“被乱棍打死,被毒虫蛰死,被水淹死!”
秦豫垣吻着她的眉眼,低低笑道:“我更喜欢精尽而死。”
然后他又卷着她,沉入到那场激烈的默剧中。
订婚前夕,一连三天,秦豫垣都是缠着时念如此度过。
时源毕竟和他们在一个屋檐下,就算时念再怎么隐忍,他还是能听到些许动静。
时源愤怒,却无能为力。
自家白菜被猪拱了,他却不能闯进去把那头猪打一顿。
毕竟这种事情被挑明,秦豫垣一个大男人无所谓,他本来就是带着报复故意而为,丢掉面子失去自尊的人只有时念。
最后他也只能装作没听到。
时源与时念心照不宣,看秦豫垣的目光却愈发愤恨。
他对他说的那些话没有让他放过时念,反而愈发张狂!
但这次却是时源误会了。
秦豫垣在他眼皮底下这样搞,并非报复他,而是单纯觉得,刺激!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秦豫垣的订婚宴。
那天早上,他亲吻了时念的额头,“阿念,我走了。”
时念睁开眼眸看他,乖巧点头。
秦豫垣面容晦涩,时念不哭不闹,平和安静,他的心却感觉空了。
犹豫之后,他还是迈出家门,时念穿着睡衣站在他的身后,微笑着跟他摆手。
秦豫垣踏出和园之后,时念脸上的笑渐渐消失。
她知道,秦豫垣下午三点之前都会被订婚宴绊住手脚。
这段时间,就是她计划离开最好的时候。
她站在落地窗前向楼下看去,秦豫垣安排的人比之前多了好几倍,都是用来看守她的。
时念下楼把他们都叫进来,面容真诚:“天气这么冷大家上来喝点暖茶吃点糕点,不能秦豫垣在那边吃香的喝辣的,反而叫兄弟们受苦!”
带头看守时念的人是老四,见时念如此周到,心里不由感叹不愧是秦爷看中的女人,就是比一般人大气。
之前是不好意思上秦爷家里,现在大嫂都邀请了,在哪里看守不是看守,于是老四带着一群人就跟时念进去了。
时念摆上点心和茶水,刚开始他们警惕入口东西用玩笑拒绝,时念也不勉强,端走一份,坐在阳台边的躺椅上一边吃喝,一边看书晒太阳。
老四等人见状也有些心痒,时念都吃了,想来是没问题的,况且,她一个小姑娘能掀出什么浪花。
他们来这里看守,主要是怕霍辞风趁着秦爷订婚,突袭时念这里,他们防的是霍辞风,又不是时念。
所以,一群饥肠辘辘的人开始吃喝,还赞扬时念人美仗义。
时念回以最甜的微笑。
不一会儿,那群轻视时念的汉子全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时念掐着时间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走进衣帽间,将早已准备好的包拿出来。
时源也从房间走出,与时念对视一眼,父女两人毫不迟疑地离开这里。
踏出和园,小区外围果然还有秦豫垣的手下,看见只有时念父女出来了,他们蹙起眉头向她走来。
时念和父亲若无其事地向前走,谁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