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韩立禹专注的开着车一言不发,气氛安静的孝智都要睡过去的强撑着双眼:“韩医生,浅渲她...”
“今天我们不说浅渲的事...”
林孝智舒展了眉头,直戳主题:“关于你上次说的事,我想过了...”
手机突然响起,猝不及防的打断的林孝智正要说的话,看韩立禹不方便接起,孝智拿过手机帮忙接通后放在他耳边。
“浅渲出事了...你来趟本家医院...”韩立禹一惊,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接过手机:“出什么事了!”
“没生命危险,不着急,你看着办吧。”
挂断电话,韩立禹放松了下来,继续行驶着:“我现在有点事,这事我们下次再说吧。”
“是浅渲吗?”
韩立禹给予了一个安心的微笑:“别担心,有什么情况我再告诉你,我先送你回家。”
......
“浅渲,你一个人记得要早点歇息,我先回去了。”安涩妍收拾好一切也要转身离开,临走也不忘嘱咐一句。
“切~装什么殷勤,以为装装样子就可以出道吗?没实力就安心当花瓶吧!”
“胡说什么呢!”涩妍火大的将那人赶走,这才安慰的拍着浅渲的肩膀:“别放在心里,知道你一直努力着呢,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安涩妍走后,浅渲头疼的按着太阳穴,这脑袋不听使唤的又闷疼起来,抽疼到浅渲感到头脑一阵抽搐,忍受不了的锤着脑袋,闷响了几声,浑身使不上力气的撑着身子。
缓不过来的靠在栏杆上,也不知道放空了多久,浅渲摇摇头,想着等下还有权宰贤的特训,刚想站起来,却动弹不得的捂住了腰侧,一时间僵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浅渲有些害怕的蓄力站起,整条腿酸胀的不能动摇,尝试着走了两步,一股痛楚麻痹的她不能用力,委屈的感觉再次袭来,浅渲这次都不敢呼吸的默默流着泪。
自己该怎么办?会变残废吗?无数可怕的想法在浅渲的脑海中盘旋着。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练习室的门被粗鲁推开,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呀!你属蜗牛还是乌龟?竟然敢让我过来请你...”
“权疯狗!”浅渲的哭腔一下子被带了出来,依旧不敢用力的哭着:“我动不了了,腰好疼啊~”
权宰贤不再玩笑的走了过来,一脸严肃:“怎么了?怎么动不了?”
“我刚才...站起来就动不了了,我会不会半身不遂啊~”浅渲的眼泪此时就想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往下掉,权宰贤也不多话,弯下腰:“你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忍着点疼。”
浅渲点点头,被他横抱着带出了练习室,迎面就撞上了边玗晨几人。
边玗晨看见浅渲就紧张起来:“这怎么了?”
“哦?浅渲哭了?这干嘛去啊!”
权宰贤懒得废话,绕开几个人:“似乎扭着了。”
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权宰贤不敢耽误率先抱着浅渲离开,奔向了韩家的医院。
“哎一古,希望别有什么事吧,落下根子该多...”
“行了净烈,我们等下还有公告,先走吧。”边玗晨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