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乐泱药坊的人傲慢的很,连门都不让进。只是说长参药者不在去了王府。便把我们打发了。”下人战战兢兢的回复着。
一听是王府,张蓉蓉便再也坐不住了转身对大夫狠狠说道:“我去请药者,在我回来之前,务必保全爹爹的性命,不然我杀了你满门。”
“蓉蓉,你这是要去哪里。”张夫人看着有些发狂的张蓉蓉,害怕极了。张蓉蓉不理她,甩开她扯着自己的衣袖嫌恶的瞪了她一眼便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不一会张蓉蓉便坐着马车到了王府门前。上前自报家门想要见茫崖世子,却被侍卫拦在了门外。
月栖等人回了王府,便和王妃商议着为鸢尾准备东西的事宜,长参也因为受子焰吩咐,去了王宫为初羡把脉有了结果,便早早来王府候着。
几人正坐在院子里说话,却被外面跑进来的传话侍卫打断:“启禀世子,张扬将军府的大小姐在门外求见。说是要世子救将军一命。”王妃不知白日里军营发生了什么事,忙让人前去请。
茫崖想拦,却还是迟了一步。张蓉蓉听到王妃应允她进去,心头大喜。受侍卫指引来到了院中。见月栖和鸢尾坐在王妃身侧说说笑笑的,心中怒火不免又多了几分。
茫崖铁青着脸,坐在栏杆处。对过,正是那长参药者。张蓉蓉走进院子,早已是哭的泪流满面,眼圈都红了。
哭诉道:“世子不知家父今日犯了何等过错,让世子下此狠手?”
茫崖本来就不善与人交际,看见女人哭,更是烦闷,看了琥珀子焰一眼,发觉子焰并不打算帮自己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说:“将军僭越职权,我只是命人按军规处置。”
“爹爹年纪大了,怎受得住世子如此惩戒,现如今已经人事不省了,还请世子网开一面让药者随我去看看吧。”张蓉蓉恳求道,她面对茫崖实在是没有了往日的骄傲。
茫崖为难的看了看长参,长参却做出一副莫要挨老子的状态,转过身去喝起酒来。茫崖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并未要求旁人不许提将军疗伤。药者也并非我府上人。姑娘还请自己和药者商议吧。”
说完起身,便要往外走去。路过张蓉蓉,她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冷不丁被她一把抱住了腿,茫崖顿时僵住了。刚想甩开却听张蓉蓉小声说道:“世子看在蓉蓉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就请世子…&bp;…”
话还未说完,茫崖便用力抽开腿。转眼就没了踪影。只留张蓉蓉跪坐在地上一脸绝望。
子焰八卦的动了动耳朵,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月栖,月栖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这老儿,既会一身医人的本事,也做着药者的行当。随她去看看罢。”王妃看张蓉蓉实在哭得有些可怜,不免动了侧影之心,虽然茫崖处事向来自有分寸,但自己还是觉得他太过小孩心性。于是劝解长参道。
长参替初羡诊脉,是受制于子焰,对于其他人,他才不讲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套虚假说辞的。只是既然王妃都开口了,自然是要卖些面子的。
便一脸不悦的说道:“我这一把老身子骨,迟早要被你们一家给卖了。”众人见他老顽童似的,不禁都笑了起来。只是这一张张面孔上的笑容,在张蓉蓉的眼里,都变成了对她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