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念悠然地坐在院中,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袅袅升起的热气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宁静的故事。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放松与惬意。
宝笙欢快的身影走进小院,她的脸上洋溢着喜色,仿佛带来了春天的气息。她急切的脚步,“小姐,沈大人派人传信,个顾威也已经被抓进刑部了,听说刑部老大几次阻止,但他抗住压力坚持要抓,沈大人是真的大公无私。”
凌知念微微扬起的嘴角显示出她的喜悦,“沈大人确实是个正义清官,数次帮忙,我感激不尽。”
宝笙兴奋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侍卫们从库房里把聘礼抬去了侯府,渤海侯府不敢不收,看来他们也同意了退婚。”
凌知念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意,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动人。她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渤海侯府现在自身难保,再也不敢招惹我这个灾星。”她在心中默默想着:“这下婚也退了,大夫人也消停了,终于可以轻松一阵。”
楚清歌挺拔的身影推门而入。他沉稳的步伐,仿佛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他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两个证人我已经放了。”
凌知念不在意地挥挥手,“事儿也翻篇了,放吧放吧。”
楚清歌在凌知念身旁坐下,他优雅的动作,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他径自倒茶,清澈的茶水在杯中荡漾,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宁静的故事。
“到头来不还是我在帮你,往后不许再不信我。”
凌知念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她带着歉意,“是我从前着急,也有些许口不择言了。”
楚清歌微微点头的动作,显示出他的大度,“无需多言。常妈妈边,嘴挺硬,但我用了些手段,让她把大夫人之前对你做过的事都说了个明白,你……要见她一面吗?”楚清歌知道凌知念依然在意叶如筠对她的两面三刀,有些犹豫地询问着凌知念。
凌知念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心,“自然,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
楚清歌和凌知念缓缓走进柴房,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凝重。常妈妈看到楚清歌的一刻,眼中依然充满了后怕。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回忆起了些可怕的经历。她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很显然,她害怕楚清歌的厉害手段。
常妈妈惊恐响起,“我都交代了,我都说了,你不要再过来!都是大夫人叫老奴去做的啊。”
凌知念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她的疑惑,她略带调侃,“你审人挺有一套啊,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凌知念好奇的目光看着楚清歌,“担心我会害怕你啊?如果有一天我们反目,你不会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吧。”
楚清歌坚定的眼神看着凌知念,“不会,我不会对付你。”他的心中却涌起一丝愧疚,默默想着:“可这些手段,或许会用在你父亲身上,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怪我。”
凌知念果断的动作,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柴房的椅子上。她威严的目光看向瑟缩着的常妈妈,声音中充满了压迫感。
“说吧,一字不落,把叶如筠对我用过的招数都说出来。”
常妈妈颤抖回答道:“是,我这就交代。”
随着常妈妈的讲述,一段段画面仿佛在凌知念的脑海中浮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直至彻底失望和震惊。
“你刚才说,我先前被退婚晚,大夫人拿了一碗下了毒的鸡汤送给我喝?”
凌知念想到凌红霜和凌子煜在荒坟坦白的一幕。她在心中暗暗想道:“所以凌子煜和凌红霜没撒谎,他们两个绑架凌知念的时候,凌知念已经喝下了带毒的鸡汤要毒发了,真正要我死的人是大夫人!”
凌知念愤怒的目光看向常妈妈,她急切问道:“为什么?她先前说,她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常妈妈犹豫的表情显示出她的恐惧,她小心翼翼,“老奴也不知道,只能斗胆猜测一番。”
“你说。”
常妈妈缓缓开始讲述段尘封的往事,“兴许是因为您的母亲白含烟。”
凌知念微微一愣的表情,嘴里不停念着,“白含烟……”
常妈妈回忆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光,“其实,大夫人与太尉本是青梅竹马,大夫人自少女时期便爱慕太尉,一直以为长大后就顺理成章嫁入太尉府。可没想到,你的母亲白含烟忽然出现了,太尉不惜与家族决裂,也要娶她过门,所以她成了太尉的第一位夫人。”
凌知念好奇问道:“后来呢?”
随着常妈妈的讲述,凌知念仿佛陷入了一段画面。在画面中,她看到了年轻时的叶如筠,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她看着太尉,眼中满是爱意。当白含烟出现的一刻,叶如筠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看着太尉与白含烟深情的对视,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
画面中,叶如筠孤独的身影站在角落里,看着太尉与白含烟的婚礼,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淌着。她心中的恨意在一刻开始滋生,她发誓一定要让白含烟付出代价。
时光流转,凌知念出生了。叶如筠看着个小小的生命,心中的恨更加浓烈。她觉得孩子是白含烟夺走她幸福的象征。于是她开始策划着一个个阴谋,试图将凌知念置于死地。
在昏暗的柴房中,凌知念震惊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白含烟身着华美的服饰,她的怀中抱着一个襁褓,里面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慈爱。凌宴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抹宠溺的微笑,与白含烟一起逗弄着孩子。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馨。
周若梅牵着小男孩凌子煜,缓缓走来。凌子煜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好奇,而周若梅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嫉妒。她看着白含烟和凌宴其乐融融的举动,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
常妈妈的话在空气中回荡,“白夫人进门的时候,府里已经有了周姨娘,她本身通房,生下子煜后被抬成了姨娘。但自从白夫人过门,太尉便再也没去她房里留宿,婚后不久,白夫人就生下了你,夫妻二人更加恩爱。”
凌知念脑海里面闪过各种画面,他们来到了一个客栈厢房。这个厢房布置得简洁而雅致,却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氛围。周若梅被请到了这里。周若梅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她不知道大夫人为何要找她。逐风婀娜的身姿,精致的妆容,却掩盖不住眼中的算计。她递给周若梅一包药,药包在她的手中仿佛一个沉重的秘密。
常妈妈的画外音继续响起:“不甘心的大夫人,一直并未出嫁,她用钱财收买了周姨娘,并指示她给太尉下了春药,听说一夜之后,从未吵过架的白夫人与太尉大动干戈。”
周若梅拉着中了春药的凌宴上床。窗外白含烟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震惊和伤心。她看着屋内吹灯后的情景,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曾经的幸福瞬间崩塌。
白含烟躲在屋里,愤怒地把东西砸了个干净。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无论凌宴如何道歉,她都不让他进门。凌宴焦急的身影在门外徘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而白夫人和太尉虽然和好了,却再也无法消除心中的裂痕。再后来,太尉便上了战场,与白夫人见面越来越少,白夫人郁郁寡欢,终有一日留书一封,离开了太尉府。有人看见,她上了一个外男的马车,与他私奔去了……”
在昏暗的柴房中,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凌知念愤怒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她紧紧地盯着常妈妈,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出所有的答案。
凌知念急切响起,打断了常妈妈的话:“有人看见?是何人!造谣一张嘴,人证物证都没有,就这样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常妈妈眼神闪烁不定,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微微颤抖回答道:“这个具体情况,老奴也不清楚。只是白夫人离开后,太尉消沉了一阵,府中不能没有女主人,叶家再次和凌家议亲,大夫人就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