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曾经一样明媚的笑脸,映射在我的心房,我发现,刘泽洲,我竟然好喜欢你啊。
“诶诶诶,发什么愣呢,炮仗都都要扔你脑门上了,还不跑。”姐姐从后面怼了我一下,一脸无语的看着我。
我晃了晃有些发浑的脑袋,再看向前面嬉笑着朝我扔摔炮的男孩,明黄黄的运动服,看那个头应该是个小学生,我竟然能错看成刘泽洲,不,应该是记忆中那个穿着脏兮兮的黄色校服和我一起跳小白船的少年,我实在是糊涂了,不过那恶作剧之后的笑容还真有几分刘泽洲的影子,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刚好露出洁白的牙齿,是集体照中妈妈一眼就认定的笑容,也是刻在我脑海里,无法释怀的。
“李敬宇不在,我们竟然都没想到要买摔炮,炸炸街。”李舟有些乏味的念叨着,看着小孩子被我大姐吼走,兴致缺缺。
此刻的团圆夜,刘泽洲在做什么呢,他的钱够不够,睡在哪里,这是我们不在一起过的第四年,是他不和奶奶一起过的第一年,而奶奶又在做什么呢,爷爷回来了么,我竟然从没有过问过。
“欸,郝落,你干嘛去,那边马上就要放二踢脚了,再给你蹦喽。”姐姐看着我猛的往回跑,忙不迭歇的想将我抓住,却扑了个空。
我飞快的跑着,伴着二踢脚的浓烟和剧烈声响,“一年的结尾,总要有个响!”
姐姐“……”
我回商店买了摔炮,烟花棒,甚至还有小鞭,但我没有第一时间回老舅家,而是回了家。
大门上的两个大圆圈,家门的小黄灯,还有透过窗户每个房间的灯,都是亮的,黑子就趴在我家门前,看见我回来,屁颠屁颠的跑下台阶,绕着我不停的转圈圈,粉色的舌头一吐一吐的,看起来尤为开心,直到我进了奶奶那屋,将它关在门外,它才消停下来,乖乖的趴在奶奶的家门前。
“奶,我爷年三十都不回来啊。”进门我便开始扫视,一圈看下来,都没看到爷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