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值班七天呢,初五才回来。”奶奶盘坐在炕上,摆着她的长条牌(算是纸质的麻将,饼万条子都有),
“你今天咋这早就回来了。”
“我带了小鞭,我想着这年都要过去了,咱家也没个响,往年我们不在家,还有刘泽洲,现在连我爷都不在。”
“哪有那些说道,往年那小子在也没放过。一天天的净和黑子在外面转悠了,转悠到你们回来才回屋。”
“等我们回来才回屋?”我有些惊讶,四年,我竟然都没和刘泽洲遇上过,明明就是东西屋。
“那小子闷的很,不回来也挺好,养不熟的。”
“奶…”我的语气有些责怪,虽然奶奶没有明说刘泽洲是白眼狼,但我能感觉到她从心底里就是这样觉得的,好难想象,刘泽洲在我们这个家待的有多煎熬,在我们闹掰之后,他便没有亲近的人了。
“行行行,知道了,你想放就放吧,注意点火儿啊,别给自己崩到。”
“奶,我不会用打火机。”
“来,我这烟刚抽半根,你拿出去吧。”
“行。”我小跑着出了房门,在台阶上下来回徘徊着,还是决定下台阶放去了,这样我还能有的跑,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玩摔炮,烟花棒以外的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