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办事?”
“为禁军管理麾下的盐场,几十万禁军厢军每年要吃掉大量的食盐,所以朝廷每年都要发放盐引来从商贾手里换取食盐,可是至从一个人把手伸进盐道之后,本该用来保障禁军厢军的盐引,被他当做了敛财工具,也就没有商贾愿意为禁军送盐来换取盐引了,反而肆无忌惮的高价出售食盐给军队,因此禁军为了吃盐不得不花掉大量财物!”
“我能做什么?”
“配合我们在海州盐道的人,为禁军重新供给食盐!”
“有什么好处?”
“衙内想要什么?只要把事情办好,童枢密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可以自办盐场吗?”
“可以,只不过每年要按时供应禁军和厢军50万石盐,我不认为你做的到!”
“这盐如何运输,贩卖私盐可是重罪啊!还有禁军虽然人数众多,也吃不了那么多盐吧!”
“这个衙内大可放心,别忘了,盐引就是枢密院开的,那个只是把手伸过来,并没有把原来的枢密院功能剔除!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多,想必你猜到了,我们那么多忠良之后,前辈为大宋朝廷呕心沥血,不就是为了后辈的荣华富贵吗,童枢密要用我等,自然也要管我们吃喝不是吗?”
“那我就放心啦!那我的酬劳是什么?”
“这海州到处都是童枢密的钱,这是一张房契,是童枢密送你的见面礼!”说罢妇人随手递过来一张房契,还一个精美的盒子。
“童枢密就这么相信我?还有童枢密怎么在海州也有产业?”
“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奴家不过是个传话的。不过海州到处都有他的钱财,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
卞夫人没有过多解释,仅仅是莞尔一笑,倒是让张岩辉有种强烈的冲动,不过张岩辉不是个莽撞的人,两世为人,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岁了,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