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撒塔娜与多吉动起了手,尔萨上前去揍苏文可。
习过武的撒塔娜几个回合就夺过了多吉手中的鞭子,挥手就抽向尔萨,苏文可见机推了一把尔萨。
“啪”鞭子正好响亮地抽在尔萨的脸上。
尔萨捂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撒塔娜,“你敢抽我……真以为我怕你师父吗?”
多吉见自己兄弟被抽,怒视着撒塔娜与苏文可,脚步却停住,不敢再上前。
“多吉,你还等什么,我们一起上,不怕打不过撒塔娜和这个小白脸!”尔萨气得失去理智,不满地瞪着多吉。
“那就一起上,我来对付这个苏文可!”多吉说着就抄起门边的木棍。
“住手,你们无故在此伤人,意欲何为?””宋灵淑适时走了出来,愠怒地指着二人。
“是……是她……”尔萨不可置信地急着辩解,随后想到宋灵淑的身份,捂着脸瞬间息了声。
多吉脸色一变,学着中原的礼道:“回禀宋督察,是我的东西掉了,正要找苏文可问一问,并不是要闹事。”
“既然是找东西那就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宋灵淑不悦地瞥向二人。
“是我们太粗鲁了……我们这就走。”多吉垂眸行礼,迅速拉着尔萨跑远。
撒塔娜见二人跑了,不解气地甩动鞭子,狠狠抽在草地上。
“这两人真的太过分了,在大通河马场就经常找我哥哥的麻烦,到这里来还要欺负人!”
叫苏文可的青年一脸感激地朝撒塔娜拱手,又向宋灵淑行了一礼。
“苏某感谢宋督察与撒塔娜医师相救,不然今日苏某肯定逃不了被多吉打一顿!”
撒塔娜不在意地挥手,拧起秀眉道:“你这个人就是太讲理了,应该早将此事告诉陶临令,否则他们三天两头来一次,没完没了地纠缠。”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多吉来找我麻烦,其实是因为上个月的事……”苏文可笑得非常勉强。
宋灵淑眼神好奇地看向苏文可与撒塔娜,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撒塔娜想起上个月的事,璀然一笑道:“多吉自己追不上心仪的姑娘,就怪苏文可挡了他的道……”
“在上个月的赛马会上,多吉落败于他人,下马回来后,见自己喜欢的人来寻苏文可要了一幅画,他就找苏文可出气,开始嫉恨上了人家。”
苏文可赧然地挠了挠头,“我跟那姑娘根本不认识,她从别人那里知道我会画画,就想找我画一幅赛马图,送给她阿爹过生辰。”
“原来是这种小事,卢监正还在里面,回头找他说一声,也免得多吉再无故来扰!”
宋灵淑微笑看向苏文可,随口又问道:“上回将马送到陇牧的人就是多吉吗?”
苏文可不疑有他,以为宋灵淑是问多吉掉东西的事,立刻答道:“是多吉、尔萨、洛桑三人,多吉当时有点急躁,他怀中的一个荷包掉在了地上,跟在后面的牧犬立刻就叼走了,我提醒他,他根本不理会我。”
“后来他找不着了,回头就说是我偷偷捡走,不相信是他的牧犬给叼走了。”
“牧犬?”
“我来这好一会儿了,怎么不见马场内有牧犬,昨日在大通河马场也没见过。”宋灵淑愕然,突然感到此事有点奇怪。
难道是多吉自己养的?
撒塔娜道:“只有大通河马场豢养了牧犬,后来染上马瘟病死了!”
苏文可也点头解释道:“那两只牧犬刚来陇牧一日就病倒,可能是在大通河马场内就染上了马瘟病,寻常牧犬也是会被传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