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只是笑笑,手中船篙一摆,木船拐入江河的一条小支流:“男儿成家要趁早啊,有了家才有根。”
黎诚想起已经摆脱冻龄症和纽约州警署的姐姐,脱离了布莱恩和警局的操纵,不用按照他们的意思伪造证据,不用操心什么时候被他们扔出去顶锅,心情倒是不错。
“老人家说的是。”
“我家倒有一个闺女,二八年华,正是……”
黎诚忙摆摆手,道:“怎敢,怎敢。”
老人大笑打趣道:“就是你愿意,我也舍不得哩。”
正闲聊着,木船顺着这条支流而下,驶过一道极狭窄逼仄的水口,慢慢悠悠停在了岸边。
“到了。”老翁跳下船。
黎诚看向面前,是一处绝壁般的山崖,在角落处有着一处一人的裂缝,里头传来幽幽的冷风。
老翁走到这裂缝前,朝黎诚招了招手。
黎诚牵着马过去,听见老翁指着这裂缝道:“从这过去,就是村子的位置了。”
随着老翁走进这裂缝,里头似乎是一座山洞,道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老翁点亮怀里的火折,堪堪照亮前路。
“当真是隐蔽至极。”
老翁辨认着山洞里的道路,闻言立即回应道:“自然,这洞里四通八达,可要跟紧了我,不然迷了路,失在里头,估计要饿死也走不出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