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鹤自从击溃李自成后,得到崇祯的嘉奖,整个人都飘了。他身着华丽的战甲,趾高气昂地站在大军之前,大声喝道:“儿郎们,随我出征,建功立业!”
从耀州带着十万兵马,不顾天寒地冻,踩着因为结厚冰的洛河直奔长武县张献忠驻地。
杨鹤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得意洋洋地挥舞着马鞭,说道:“此番定要一举拿下长武,让圣上对我更加器重!”
身旁的副将谄媚地说道:“总督神武,此次出征必能旗开得胜!”
杨鹤哈哈大笑:“那是自然!”
大军在冰面上艰难地行进着,马蹄踩在冰面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士兵们冻得瑟瑟发抖,但在杨鹤的逼迫下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名校尉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这天气实在寒冷,将士们怕是有些吃不消啊。”
杨鹤瞪了他一眼:“哼,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继续前进!”
此时,长武县内,张献忠正与刘文秀、秦虎、赵大牛围坐在屋内商议对策。
张献忠紧锁眉头,目光凝重地说道:“杨鹤此番率领十万大军来犯,气势汹汹,诸位有何良策应对?”
刘文秀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将军,敌军虽众,但长途奔袭,又逢严寒,必然疲惫不堪。我军可趁夜袭敌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秦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俺觉得这主意好,就该夜袭,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赵大牛连忙拉了拉秦虎的衣角,说道:“秦虎兄弟,莫要冲动,还得从长计议。”
张献忠微微点头,说道:“夜袭虽险,但出其不意,若筹划得当,或有胜算。只是需谨慎安排,不可走漏风声。”
刘文秀接着说道:“将军,我愿率一队精兵,执行夜袭任务。”
张献忠看着刘文秀,目光中透着信任,说道:“好,文秀,务必小心行事。”
秦虎急得直跺脚,嚷道:“将军,那俺呢?俺也要上阵杀敌!”
张献忠笑了笑,说道:“秦虎,你率一队人马在城外接应,以防万一。”
秦虎挺起胸膛,应道:“是,将军!俺保证完成任务!”
赵大牛说道:“将军,那我组织百姓,为将士们准备物资。”
张献忠点头说道:“好,大牛,此事就交给你了。”
众人散去,各自准备。张献忠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心中暗暗祈祷此次夜袭能够成功抵御敌军。
夜幕降临,寒风呼啸。刘文秀带领着精心挑选的一队精兵,悄无声息地朝着杨鹤的营地摸去。
他们套着黑色的夜行衣,脚步轻盈,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刘文秀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中紧握着长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此时,杨鹤的营地中,士兵们经过一天的奔波,大多已经疲惫不堪,陷入沉睡。站岗的士兵也因为寒冷和困倦,有些精神恍惚。
刘文秀看准时机,一挥手,示意士兵们发起攻击。瞬间,喊杀声四起,他们如鬼魅一般冲入敌营,见人就砍。
杨鹤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起身,大声喊道:“敌袭!敌袭!”
但此时,局面已经失控,营地内一片混乱。
另一边,秦虎带着接应的队伍埋伏在不远处,焦急地等待着。
“怎么还没出来?”秦虎喃喃自语,手中的大刀握得更紧了。
终于,刘文秀带着士兵们且战且退,朝着秦虎的方向赶来。
“兄弟们,上!”秦虎大喊一声,带领队伍迎了上去。
在一番激烈的厮杀后,刘文秀和秦虎成功会合,带着部分士兵突围而出。
回到长武县,张献忠早已在城门口等候。
“情况如何?”张献忠急切地问道。
刘文秀喘着粗气说道:“将军,敌军人数众多,刚开始慌乱被我们砍杀了一阵,后面官军将领组织人手聚集后,我们也不好受,虽然如此,但也给了他们不小的打击。”
张献忠点点头:“辛苦了,快进城休整。”
杨鹤在遭受夜袭之后,愤怒不已。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群宵小之辈,竟敢如此偷袭本将军!”杨鹤怒吼道。
副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敌军狡诈,此番我们损失不小,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杨鹤狠狠地瞪了副将一眼:“慌什么!他们不过是一时得逞,待我重整兵马,定要将长武县夷为平地!”
杨鹤即刻下令清点伤亡人数和物资损失,看着报告上的数字,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传我命令,加强戒备,派出探子,密切监视长武县的动静。”杨鹤说道。
士兵们赶紧行动起来,整个营地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杨鹤心里盘算着:“等我大军休整一晚,定让他们好看!”
第二天,杨鹤早早地起身,他望着长武县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狠厉,那目光仿佛能将城墙穿透。在营帐外,他全副武装,挺直腰杆,声嘶力竭地做着进攻动员。
“将士们!昨日之耻,今日必雪!我们要誓死踏平长武县,让这群反贼知道我们的厉害!”杨鹤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面色涨红。
士兵们齐声高呼,盔甲和兵器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杨鹤先是带领大军气势汹汹地来到长武县外,勒住缰绳,对着城墙上的张献忠大军就是一顿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