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反贼,胆敢与朝廷作对!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杨鹤怒目圆睁,声音如同洪钟。
城墙上,张献忠冷冷地看着杨鹤,大声回应道:“杨鹤,你这狗官,只知欺压百姓,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
刘文秀也喊道:“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助纣为虐,有何颜面在此叫嚣!”
秦虎更是摩拳擦掌,吼道:“有种就攻城,爷爷在这等着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杨鹤气得咬牙切齿,喊道:“炮兵准备,给我开炮!攻城!”
一时间,炮声轰鸣,硝烟弥漫。士兵们在炮火的掩护下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张献忠沉着指挥:“躲避炮火!放箭!滚石热油准备!”
士兵们纷纷行动,箭如雨下,滚石和热油倾泻而下,城下顿时一片惨叫。
杨鹤却毫不退缩,挥舞着长剑:“继续冲!谁后退,军法处置!”
天寒地冻,地面湿滑,官兵艰难地攀爬城墙,每前进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们的手脚冻得僵硬,动作迟缓,不少人刚爬上几步就失足坠落,惨叫声此起彼伏,死伤无数。
攻城锤被士兵们艰难地推向城门,然而城门处大量的火油燃烧,火势凶猛,热浪滚滚,攻城锤根本无法靠近,只能无功而返。
杨鹤在后方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望着那不断增加的伤亡数字,心中虽充满不甘,但也无奈地挥手下令:“停止攻城!”
士兵们如蒙大赦,纷纷撤退,在离城不远的地方重新安营扎寨。
杨鹤望着长武县的城墙,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
张献忠见杨鹤退兵,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立刻安排救治伤兵,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在战场上,将受伤的战友小心翼翼地抬下城墙。
“动作轻点,别伤着他们!”张献忠一边指挥,一边亲自帮忙搀扶伤员。
随后,他召集众将商议对策。营帐内,
赵大牛沉思片刻:“要不我们派人去偷袭他们的火炮阵地?”
刘文秀摇摇头:“太过冒险,且敌军防守必然严密。”
张献忠站起身来,在营帐内踱步:“如今我们只能加强城防,多准备些防御工事,尽量减少火炮带来的伤害。
同时,派出探子密切监视敌军动向,寻找他们的破绽。”
众将纷纷点头,齐声说道:“愿听将军调遣!”
张献忠望着众将,坚定地说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守住长武县!”
杨鹤回到营寨后,气得将头盔狠狠地摔在地上,满脸的不甘心。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副将在旁边看着,眼珠一转,灵机一动,赶忙上前说道:“总督大人,莫要如此气恼。这长武县只是个小县,城门并非十分结实。若是我们将所有红衣大炮对准城门开炮,一定可以炸毁城门。”副将边说边比划着,神情激动。
杨鹤停下脚步,瞪着眼睛看向副将:“当真可行?”
副将连忙点头:“大人,末将觉得此计甚妙。只要城门一破,我们的大军便可长驱直入。”
杨鹤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些,沉思片刻后说道:“嗯,那就速速去准备,明日一早便发起攻击。”
副将拱手应道:“是,大人!末将这就去安排。”
副将转身离开,杨鹤则坐在椅子上,目光阴冷地盯着长武县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其拿下。
副将迅速召集炮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明日就看咱们的了。把所有红衣大炮都对准城门,给我狠狠地打!”
炮兵们齐声回应:“是!”
他们开始紧张地调试炮位,搬运炮弹,为明日的攻击做着准备。
夜晚,杨鹤在营帐内来回踱步,思考着明日攻城的细节。他时而停下,目光望向远处的长武县,时而握拳,似乎在给自己鼓劲。
副将走进营帐,拱手道:“总督大人,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明日发起攻击。”
杨鹤微微点头:“甚好,让将士们今夜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副将应声道:“是,大人。只是这一仗,不知又要有多少兄弟伤亡。”
杨鹤沉默片刻,说道:“战场之上,生死有命。只要能拿下长武县,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副将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营帐。
长武县内,张献忠等人也在为明日的战斗做着最后的准备。
张献忠神色凝重地对众将说道:“明日之战,必定凶险万分。但我们绝不能退缩,要死守城池。”
刘文秀紧握剑柄:“将军放心,我等定当与城池共存亡。”
秦虎大声道:“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赵大牛则说道:“将军,我们可否派人向大帅求援?”
张献忠摇摇头:“来不及了,唯有靠我们自己。”
众人皆神色坚定,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