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谢师傅继续在雨中保持着稳定的速度向前移动。
男人的行动不是没有来由的临时起意,说他跑出来完全是为了抛弃累赘那肯定是冤枉他了。
虽然谢师傅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
…
就在刚刚前半夜,自己那个爆发病毒以来就一直保持沉寂的对讲机居然响了起来,在东站司机师傅们常用的那个频道里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播报一个全新的频道区间,也在呼吁听到的人把接收的设备调到那个频道区间。
谢师傅没有立刻调频道,而是先压着嗓子对着对讲机不断的低声呼叫。
但频道里面还是只有那个陌生的声音,他还在不断的播报着刚刚提到的频道区间。
不是疯子。
疯子们说话总会不由自主的加上很多颤音,也会不由自主的停顿,他们总是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正在播报的男声是正常人类的声音,除了声音有些多余的冷漠外倒是听不出有什么不妥。
连续几次呼叫都没有得到回应,谢师傅在停顿思考了一下后,还是乖乖把对讲机的频道调到刚刚提到的那个区间。
在等待声音传来的时候,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真的还会有人在电台后面呼叫吗?
“咳咳,这里是恺源村,这里有村民和政府工作人员组织的幸存者营地,这里是安全的避难所,这里…”
也是有正常人在电台后呼喊,他报出来村子所在的方位和手机上离线地图标记的位置也是吻合的。
疯子们也没有这么好的逻辑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