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了仅仅半小时,郑凯文就窗户里面看到了那个与众不同的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感觉他笑的很从容。
疯子先是踩在好几个疯子身上,让他自己能够够到驾驶舱的玻璃,然后就是摸出那把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了起来。
玻璃虽然强度很大,但终究是不比加厚铁质的门。四五下后,玻璃内就变得和雪花一样了。
可是他脚下的疯子却不是死物,而且疯子就算是死了他也是一团软乎乎的肉。
感染者没敲几下就摔了下去。
之后他在郑凯文的目光下又尝试了几次,不是没踩稳就是不能回到刚刚已经被他敲出雪花的位置。
疯子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他背身向后缓缓退去,在来到一个他丈量好的位置,慢慢弯腰下去捡起一块鹅卵石。
灰白色的石块有人一手那么大,他在手里掂了一下,随后就使劲扔了过来。
力道更大了,扔来的东西也更加坚硬了
“咚。”
车窗玻璃上面出现了些许擦痕。
…
驾驶舱的空间很是狭窄,由于小女孩坐在座椅上的缘故,郑凯文其实转身也是不容易的。
男人还是用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转了过去,。
他看了一下被他放在身后的物资。
还剩四瓶矿泉水,而没有开启的零食袋却已经见底了,最后两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