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意识到大家都在注视着他,心头一紧,害怕母亲出事。“大家能不能帮我找找?”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担心起来,莫非两个人都出了什么事?
院中的喧闹把菜窖里的两人吵醒了。听到大家四处寻找他们的声音,易中海和贾张氏面露难色,后悔万分。
他们感到非常窘迫和愧疚,一时间谁也不肯先出声。
可这样下去,难道继续困在菜窖里?
要是大伙儿报了警,事情只会更麻烦。最后,易中海只好无奈地用力敲打菜窖的门板,“我,我在菜窖。”
人们听到“咚咚”的声响,又依稀听出是易中海的声音,立刻松了一口气,并朝声音的方向赶来。
“咦,这菜窖的门怎么用一根柴火卡着?”
刘海中上前抽出柴火,易中海推开了菜窖的门。
他心生恼怒:“真是够缺德,谁竟然把菜窖门堵住了。”
围着菜窖的人见此情形,都惊呆了。“老易,你跟贾张氏在菜窖里做什么?”
“哎呀,老易你们……”
刘海中严肃地说:“老易,就算贾张氏是寡妇,你也该为自己的老婆考虑,这样的行为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何大清听完忍不住笑了:“老易,想不到你还真有这一手?”
众人一阵唏嘘。
“不过,这菜窖是几家共用的,你选择在这里,不太合适吧?”许伍德也不是省油的灯:“对呀,老易,就算有什么不轨之事也不能选在菜窖吧?再说,贾张氏这种人,你也下手得了?”
起初贾张氏还有些闪避,**。但听到何大清和许伍德的话后,哪里还受得了?
“滚开 ** 何驴子、许缺德,你们这些败类,敢污蔑我?老娘今天跟你们没完!”
何大清被骂了哪肯罢休:“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跟易中海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在这儿撒泼骂街?我真服了……”剩下的言语全是粗话,不堪入耳。
许伍德也不甘示弱,满嘴脏话直指贾张氏家族历代祖先。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旁议论纷纷。
而此时,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阎埠贵说道:“老易,这太不像话了,伤风败俗啊!”易大妈听了这些也感到无比痛苦和悲伤,瞬间感觉头晕眼花,几乎要晕倒。幸亏旁边有位大妈及时扶住了她:“易大妈,您,您没事吧?”
易中海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就完了。他赶紧道:“老何、老许,别胡说八道,昨晚我半夜起来去解手,碰巧看到东旭他妈来菜窖拿菜,我想帮把手。”
“结果不知道是谁把菜窖门用柴火顶住了,把我俩关在里面。我们叫了好久都没人应,又怕吵到大家休息,所以只好在菜窖里将就了一夜,等着早上院子里的人都起来了,让他们帮忙开门。”
说着,他带着贾张氏从菜窖出来,故意让大家都看见他们衣着整齐。
“呵呵呵!老易啊,你自己说的这故事都不靠谱吧?深更半夜帮忙拿菜?”
“如果你们没什么鬼鬼祟祟的事,为何不在夜里喊几嗓子,好让我们帮忙打开?偏偏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掩盖事情败露吗?”
何大清这句话确实说得易中海无言以对。昨天晚上他确实有些头脑不清醒。
或许并不是脑子不清,只是当时情况复杂,再加上菜窖的气味令他担心被看破。
这才忍住一宿。
“何驴子,你莫血口喷人,我张翠花可是清白无辜的,再这么污蔑我,我和你不死不休!”
她边说边冲向何大清,却被后者一把扇回。
一旁的贾东旭还没反应过来。
自家母亲怎么会与师傅一起被困菜窖呢?
若如何大清所说是真的,怎么当时不留几个人帮着喊一声?然而见到母亲被扇倒的一瞬间,他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