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臣不知!”陈愚山硬着头皮说道。
“哼!再说说破虏!破虏好不殃的,干嘛要陷害你!?你算哪瓣蒜?”太上皇怒目而视,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质问。
陈愚山心中慌乱不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赶忙躬身,声音颤抖着说道:“父皇明察,或许是儿臣平日里无意间得罪了某些小人,
他们趁机挑唆儿臣与陛下还有霓裳妹妹的关系,想要借此事来打击陛下的贤名!”
太上皇冷哼一声:“小人?你倒是给朕说出个一二来!”
陈愚山眼珠一转,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太上皇,儿臣想到一人,或许与此事有关。那便是在山东就藩的老五鲁王陈德安,
他这人向来与儿臣不和,说不定是他指使陷害儿臣,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太上皇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此时,一旁的昌隆帝开口道:“父皇,儿臣觉得二哥所言也并非毫无可能。
鲁王在山东就藩,或许心有不甘,想要借机生事。”
太上皇目光凌厉,“若真是如此,朕定不轻饶!”
陈愚山见状,继续添油加醋:“太上皇、陛下,鲁王平日里就颇有野心,此次说不定就是他看准了儿臣势单力薄,好欺负,
才策划了这一出阴谋。还请太上皇和陛下为儿臣做主啊!”
昌隆帝微微点头,“此事还需仔细调查,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就下定论。但鲁王确实有诸多可疑之处,父皇,儿臣这就命人去暗中查探。”
“恩!你去吧!查一下也好!”太上皇赞同着说。
陈愚山连忙谢恩:“多谢太上皇、陛下,儿臣相信真相定会大白。”
在陈愚山的巧言令色下,太上皇和昌隆帝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在山东就藩的鲁王陈德安身上,
而秦王杨起则暂时未被怀疑,得以继续在暗中谋划他的阴谋。
………
山东 鲁王府
鲁王府园子,鲁王陈德安看似闲庭信步,实则目光如炬。
他身着常服,看似朴素无华,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庭院中,他逗弄着笼中的鸟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沉醉于这片刻的闲适。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深蓝色劲服的青年脚步匆匆的来到陈德安身前,“王爷,京城传来消息!”
“说!”陈德安背对着那青年,继续喂着笼中鸟。
“八天前,京城传出那位垂涎庆阳长公主,还说那位曾经偷看长公主沐浴,偷窃长公主贴身肚兜的谣言,那位大怒,后来,种种迹象全部指向忠顺郡王,太上皇让传忠顺郡王去龙首宫问话,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
“废物!!该知道的,却打听不到!”陈德安转过身,喝道。
那青年立刻下跪,“王爷息怒!不是属下不尽力,实在是龙首宫防控严密,不仅外层有锦衣卫巡逻,
内里还有供奉殿供奉长老监控,实在是密不透风,属下等也不敢贸然行事,属下等死不足惜,耽误了王爷大计,则百死莫赎!”
“起来吧!让人继续关注京城的消息,那秦王杨起,性格如何?”陈德安看着园中的白色牡丹问道。
“谢王爷!”区康站起来,继续禀报,“王爷,根据调查,这杨起非常不简单,他除了是如今公认的大宗师外,
其背后还有江湖门派四象门支持,无忧镖局、食为天酒楼云来客栈这些也全部都是他们杨家的产业,
最重要的是,京营的十万兵马,还有神捕司的一万人马,皆只尊其命,
属下以为,王爷收服他的可能很小,但是,也尽量不要与其为敌,他性格豪爽,擅长收买人心,必不是久居人下之辈!”
“嗯!你说得对!极有可能!这次的谣言就是这位秦王的手笔!一石二鸟、借刀杀人,好计策!”陈德安眼眸中滋生出兴奋、欣赏、期待的目光。
“你先去吧!重点关注秦王的动作!”
“是,王爷!属下告退!”区康恭敬地行完礼,离开了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