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尼泊尔马帮(1 / 2)

黎明时分,桑耶寺后山的修炼地被一层淡淡的晨光笼罩。此时的天空,像是被泼洒了淡淡的紫色墨水,渐渐晕染成浅蓝。山间的空气清新而凉爽,带着一丝丝湿润的露气。修炼地四周,古老的松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低语着古老的梵音。

在这片静谧的空间里,一位身着黄色僧袍的修行者正盘腿坐在一块平滑的青石上,闭目冥想。他的面容平静,呼吸均匀,仿佛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不远处,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枝头跳跃,偶尔发出清脆的鸣叫,为这宁静的修炼之地增添了几分生机。

随着黎明的到来,阳光开始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修行者的身上,形成一幅和谐的画面。桑耶寺的晨钟声悠悠传来,回荡在山谷之间,仿佛在为这位修行者的精进之路送上最深的祝福

黑黝黝的悬崖上,疾风如同野兽的嘶吼,呜呜作响,带着刺骨的寒意。洛桑赤列大法师,面容庄严,盘膝坐在悬崖的边缘,他的双手掐着法诀,指尖流转着微妙的光芒。他念诵的《金刚降魔咒》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南无悉底悉底苏悉底,悉底伽罗,罗耶俱琰,参摩摩悉利,阿阇么悉底,娑婆诃……”

咒语在风中传播,与疾风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旋律,回荡在悬崖之上,震荡着每一个听者的心灵。

大护法平措,如同山岳般坚毅,手持着那根黝黑的执法铁棒,站在悬崖的前面。他的身姿如同金刚一般,任凭狂风如何撕扯着他的僧袍,他的眼神坚定,身形兀自岿然不动。铁棒在风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仿佛随时准备击碎一切邪魔歪道。

风继续吹,咒语继续响,两位修行者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更加伟岸,他们的存在,就像是这悬崖上的守护者,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纯净。

悬崖之下,黑云翻滚,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随时准备苏醒。扎西和他带领的千年起尸群,被《金刚降魔阵》暂时禁锢在这片黑暗之中。他们不甘心地挣扎着,试图突破阵法的束缚。

僧侣起尸群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恐怖,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和愤怒。他们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金刚降魔阵》的屏障,发出一声声暴躁的吼叫,那声音在悬崖间回荡,令人心悸。

《金刚降魔阵》上,五彩斑斓的光芒随着起尸群的冲击而波动,万字符号和六字真言在光芒中若隐若现,散发出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息。阵法中心,莲花生大士的舍利子和金身法相,在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庄重和神秘,它们反射出一阵阵夺目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整个山谷。

莲花生大士的舍利子和金身法相,以其强大的法力,全力压制着扎西和他起尸群的躁动。每一次光芒的闪烁,都像是阵法在吸取天地之力,加固着禁锢的力量。尽管起尸群的力量强大,但在《金刚降魔阵》的威力下,它们始终无法突破这道坚实的防线。

悬崖上的洛桑赤列大法师和平措喇嘛,他们的念诵声与阵法的光芒相互呼应,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等待着最终的胜利。

夜幕降临,尼泊尔雇佣军俱乐部的喧嚣声此起彼伏。霓虹灯闪烁,将这家位于加德满都的俱乐部映照得如同白昼。门口,两位身穿传统尼泊尔服饰的保安,严肃地审视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走进俱乐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拥挤的人群和五彩斑斓的灯光。舞池中央,一位身材火辣的女郎在台上热舞,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她的身姿妖娆,伴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尽情地舞动着。台下,雇佣军们挥舞着双臂,欢呼雀跃,忘却了战场的残酷。

吧台前,调酒师手法娴熟地调制着各种酒水。雇佣军们围坐在吧台旁,大声谈笑,讲述着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酒精的作用下,他们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透露出狂热和豪放。

角落里的赌桌前,一群雇佣军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双眼通红,盯着赌桌上的牌局,时不时地挥舞着拳头,为自己加油助威。筹码在桌上堆成小山,赢家欢呼雀跃,输家则懊恼地摇着头。

烟雾缭绕的舞台上,一支由雇佣军组成的摇滚乐队卖力地演奏着。主唱激情四溢,吉他手技巧娴熟,鼓手挥汗如雨。音乐声震耳欲聋,将俱乐部的氛围推向高潮。

在这个夜晚,尼泊尔雇佣军俱乐部成了狂欢的海洋。在这里,他们可以暂时放下战场的疲惫,尽情地发泄心中的激情。

酒吧的气氛越发狂热,音乐的节奏仿佛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而索南旺堆似乎在这片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他的醉态愈发明显,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酒保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那张美钞,心中明白这位藏族汉子的酒量或许比外表看起来要强得多。他将一杯新调的酒放在索南旺堆面前,后者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抓起酒杯。

索南旺堆的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那口酒似乎带给他无尽的快感。他闭上眼睛,让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随着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周围的人群继续他们的狂欢,而索南旺堆则在这片喧嚣中找到了自己的宁静。他的世界暂时缩小到了吧台前的那一小片空间,手中的酒杯成了他连接现实与梦境的桥梁。

索南旺堆的身体在酒精和突如其来的暴力下变得软弱无力,他的醉意被惊恐所取代。哈桑的举动像是一股冷风,瞬间将酒吧内的热烈气氛冷却了几分。

哈桑的身影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魁梧,他的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踏在索南旺堆身上的脚微微用力,让后者清楚地感受到力量的悬殊。

酒保紧张地看着这一幕,不敢多言,只能迅速地按照哈桑的指示递上一杯酒。哈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索南旺堆的酒杯中的残酒毫不留情地倾倒在后者脸上。

索南旺堆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酒液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尘埃,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的醉意被冷水激醒,痛苦地呻吟着。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害怕地退到一旁,有的则好奇地围观,酒吧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

索南旺堆的醉意被哈桑的一巴掌彻底打醒,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梦境。他捂着肿胀的脸颊,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眼前的哈桑似乎比记忆中的更加凶狠。

哈桑的回应充满了霸气和自信,他的话让索南旺堆从恐惧转为惊喜。索南旺堆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他紧紧抱住哈桑的腿,仿佛一个失而复得的孩子,情绪崩溃地哭诉着自己的恐惧和思念。

哈桑对索南旺堆的软弱表现显得有些不耐烦,但他内心的怒火似乎也因为索南旺堆的真情感动而有所缓和。他用力将索南旺堆从地上提起来,警告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位昔日同伴的严厉和期待。

索南旺堆被哈桑的气势所震慑,他擦去眼泪鼻涕,畏畏缩缩地跟在哈桑后面,走出了酒吧。酒吧内的其他人则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和重逢目瞪口呆,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纷纷议论起来。

夜风凛冽,索南旺堆紧跟在哈桑的身后,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哈桑的敬畏,也有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在尼泊尔边境的深处,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隐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训练基地。这里,是廓尔喀雇佣军的地盘。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斑驳地洒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

基地四周被高大的山脉环抱,地势险要,只有一条蜿蜒的小径通向外界。丛林里的鸟鸣虫鸣此起彼伏,与远处传来的训练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训练场上,廓尔喀士兵们正在进行着严酷的体能训练,他们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芒。

这里的设施简陋而实用,木桩、绳索、沙袋和各种武器散布在训练场各处。廓尔喀士兵们赤裸着上身,仅穿着一条传统的廓尔喀裙,他们的肌肉线条分明,展现出惊人的力量。他们手持弯刀,眼神坚定,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在一旁的射击训练场上,枪声不断响起,廓尔喀士兵们精准地击中目标,弹壳落地声与枪响构成了节奏感强烈的背景音乐。而在隐蔽的战术训练区域,他们正学习如何在丛林中快速移动、伏击和侦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与智慧。

雾气如轻纱般缭绕在树梢之间,溪水潺潺流淌,像是大自然的轻吟。几座由原木搭建的小屋静静地临水而居,它们的质朴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在小屋外面的广场上,一群廓尔喀雇佣军正在进行紧张而有序的徒手对战训练。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拳拳到肉的声音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展现出他们的战斗技巧和坚韧不拔的精神。索南旺堆在一旁的火堆上忙碌着,煮着的奶茶在壶中咕咚咕咚地翻滚,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哈桑,这位队伍中的领导者,背着双手,站在训练场的外围,目光深邃地观察着每一位战士的表现。他的存在仿佛给整个训练场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