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不少人,不少应声虫,死于试药。
但一旦被蛊师捏碎外层的腊封,放进载体后,便会死死的咬住人的喉尾,替代掉载体发声的权利。
通常情况下,应声虫这种东西是绝对无害的,只会替代掉声音,所以才把它归于不太起眼的蛊虫。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应声虫’
这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二叔心潮澎湃,听了半天,发现压根就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因为这群苗疆阿妹主要谈及的是‘工作’。
甚至,连摆脱应声虫的方法也很简单。
要知道,三十多年前的时候,伍万元可不是什么小钱,在非一线的城市,甚至能置办两套好房子。
不代表没有人会想出别的方法来利用这种虫子。
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则是关于二叔曾在笔记中记录过的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几场舞跳完,几杯水酒下肚,阿妹们叽叽喳喳追问他要不要留在寨子里,如果愿意留下来,不但给钱还包分配工作,留下来扎根,下一辈生下来就是苗人,还能跟着长老们学习术法
二叔当时就酒醒了大半,脑子里不可抑制的想到一个念头,都说苗疆阴盛阳衰,抢男人已然成风俗习惯,没想到今天还真让他碰上了!
是通常情况下无害。
于是便只能居住在人的喉尾之中,别人说上一句,它也操控着载体说上一句。
其中有人还一直反复劝慰道‘外面工作累死人,用生命换钱。不如就留在寨子里工作,用声音换钱,待遇可比外面好多了,还有不少人留下来结婚生子了呢!’
二叔本想就此离开,但很快发现又不太对。
声音能算是什么重要东西,大不了以后就不说话了嘛!
难道司机大爷觉得这样学人说话算是‘惩戒手段’?
还是他借此和我说什么?
我脑中闪过数道念头,半晌,总算想起来和虫有关,还与学人口舌有关的一个名称——
他只是失去声音,好处则是多多的。如果二叔同意,他当场就能拍板给二叔拿五万块钱。
我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定的亮屏时间很短,所以屏幕霎时间一片漆黑,只映照出我略微惨白的脸。
所谓的应声虫,就是苗疆蛊虫之中,不算太起眼的一种偏门别类。
这就导致了一个很好玩的现象——
哪怕遇见没有名字的药,喂进去让应声虫尝尝嘛,反正这东西多如沙海,多大事情!
所以反之来说,如此方便快捷的方法,无论是苗疆寨子里面的蛊师,想知道某种药材可不可用,还是苗疆外的人想知道解蛊的药材是什么.
都会想弄几只应声虫玩!
二叔偶然路过苗疆之地,当时年纪轻脸皮薄,稀里糊涂就被一群漂亮的苗家阿妹们拉进自家寨子跳舞。
相传这种虫子极为疲懒,不喜争斗,脱离母体之后,被蛊师藏于蜡丸之中可以活几十年。
虫,应声虫。
好困‘-ω睡个午觉爬起来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