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
南宫玦一下子慌了。
他想要再去拉她的手,却被避开了,“女人,你别哭。”
容薏抹干眼泪,认认真真道:“南宫玦,我最后再说一遍,希望你不要缠着我,我会很谢谢你。你不要再拿身体来要挟我,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但不代表,我真的不会冷漠无情。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话落,她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房间。
“别走”两个字,像两根尖锐的鱼刺,卡在南宫玦的喉咙,出不来,也下不去,难受的他快要疯掉。
*
君子言从酒店出来后,直接打车,回了繁华里。
一路上,不时有人看她,大概把她当做小姐了。
嘴唇红肿,脖子上都是红印记,说昨晚没有去卖,她自己都不信!
走到单元楼下面,意外地,看到了两个人。
南宫锐和费嘉年。
她一怔:“你们两个怎么在这?”
南宫锐还是昨晚的酒红色西装,眉宇间有疲惫,显然在这呆了很久了。他看到女人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插在裤袋里的一只手,攥紧了,关节都泛起白。
“小言言,你昨晚.....真的跟我哥在一起?”费嘉年显然也看到了。
“是。”君子言不想说太多:“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了。”
“我去把我哥杀了。”费嘉年冷着眸子,转身就往跑车的方向走。
“等一下。”君子言忽然出声。
“怎么,小言言,你还是爱我哥是不是?”费嘉年眼中闪过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