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真的是要被他气到了,小拳头捶打他窄劲的腰,“费司霆,你坏,太坏了,现在总喜欢吊着我玩。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你!”
就爱看她发飙的小模样,费司霆愉悦极了,搂紧她的腰肢,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
“北麟哥再怎么被左右两派压制,也毕竟是一国总统,手里有自己暗藏的势力。更何况,沉枭是他弟弟,以沉枭的手段和能力,真的要将薄家两兄妹弄死,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君子言越听越糊涂了,梗着脖子问,“那北麟哥哥到底是为什么,容忍薄绯和她哥哥的存在呢?你不是说,她和她哥哥处心积虑,想要将北麟哥哥拉下马吗?”
费司霆凛了凛眸,继续道:“既然容忍,就有存在的必要。或许是,北麟哥要借助薄家两兄妹,给副统左成辉一个自己多面受敌的假象。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
君子言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确定,北麟哥哥会来吗?”
费司霆颔首,轻轻掐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蛋,“我确定。不管原因如何,他一直没有除掉薄绯,就有留着她命的理由。所以,他不会真的放任薄绯死。”
“哦~~~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什么,你男人的话,也不信了?”
君子言别开脸,“哼!”
“好了,带你去个地方。”
她怔住,“现在吗?”
“嗯。”
“都这么晚了!”
电梯门打开,费司霆扶着她走了出去,“有我在,你怕什么?”
*
办公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