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发生了凶杀案。
但是说实话,我的记忆依然不甚清楚。
或者说比平常更加模糊,也不一定。
接连从不同老友那收到数次警告后,我总觉得自己应该行动起来。
可惜,我在这种需要逻辑推理的事情上完全没有办法。要不然也不会导致这本日记大部分时间像神经病在不着边际的唠唠叨叨。
那晚,我在简单吃过外卖后记忆就开始模糊不清。
依稀记得连银发的外卖小哥都看出我的不对劲,对视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我们进行了必要的交流,但内容已经理所当然不太清楚。
不过,如果将不清晰的记忆串联起来,就可以想象到昨晚我大概做了什么。
首先是正常点外卖,吃饭,然后晚餐后的散步。
地上都是血。
嗅着血腥味前进是久经训练后身体的本能。
通向下城区的阶梯上方,石板台阶歪七扭八,在宛如小孩子兴致下的简笔画制造的临时通道下,猩红的涓涓细流由上而下,散发出从未见到的优雅。
再一低头,所有的血腥味都凭空消失,只剩下脚边一具完整的尸体。
没有外伤。
什么伤口都没有。
问题就出在这一点。
眼前,那具尸体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我。
是认识的人。
虽然并不是经常的合作伙伴,但我很确定自己认识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