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巴山苦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点头如捣蒜:“前辈所言极是,千真万确。”
就在这时,吴拓突然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然间插话道:“童虬何在?!”他的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连巴山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仿佛听到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童虬?此人是谁?”
这回答让吴拓、南流月等一行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很快,他们便明白了过来。虽然摩多宗表面上由童虬掌管,但实际上,这个名为童虬的人物,可能只是幕后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连巴山这样级别的高手,都未曾接触过的神秘存在。
就在众人沉思之际,连巴山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仿佛想起了什么:“等等,我似乎在一些秘密文件中,见过这个名字……但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那不过是冰山一角,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我仍旧一无所知。”
这一番话,让原本平静的局面再次掀起了波澜,每一个人都意识到,这场关于丹药、权力与复仇的复杂游戏,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扑朔迷离。 然而,他并未直接触碰摩多宗那错综复杂的权力网,仿佛一只狡黠的猎豹,在草丛中静静观察,而非贸然出击。
毕竟,童虬,作为千叶童子麾下的得意门生,在千色谷那片神秘莫测的领域中,犹如璀璨星辰,光芒万丈。处理凡尘俗务,对他而言,不过是浮云掠影,无需亲力亲为,自有下属为其打理。
“哼,算你识时务!”典心海的声音冷冽如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刻骨的寒意。此刻,他已洞悉家族惨遭屠戮的真相,心中那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比起先前的茫然无措,如今的他,目标清晰,意志坚定,誓要让那些凶手血债血偿。
“那个……动手的,是摩多宗的宗主赢楼,还有陆昂长老,两位在千色谷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以及……还有数千名摩多宗的精英。当然,还有我……不过,前辈您答应过饶我一命的,请……请务必遵守诺言。”
连巴山的声音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无力且结巴。他深知,即便沉默不语,眼前这群人也有能力揭开真相,将自己绳之以法。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坦白,或许还能搏得一线生机。
“好,我典心海言出必行,饶你一命!”典心海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话音未落,一拳挥出,如同惊雷炸响,连巴山应声而倒,昏厥过去,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唾沫,显得格外狼狈。
“诸位,你们觉得这家伙的话有几分可信?”典心海环视四周,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此刻的他,已难以做出冷静的判断。
“我看问题不大,”南流月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起初,他可能想通过出卖赢楼来换取自己的性命,但被秦少一语道破后,他不得不选择配合。所以,他的供词应该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