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持相同看法,”吴拓点头附和,目光锐利地扫过连巴山那蜷缩的身体,“此人贪生怕死,从他的话语和举动中不难看出。说不定,正是这次对典家的屠杀,让他得以跻身金丹之列。看他那副窝囊样,就知道了。”
“呵呵,两位兄长言之有理,”典心海轻笑一声,但笑容中却藏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只是,你们或许不了解雁都的情况。
赢楼此人,在摩多宗中威望极高,被无数苦修者视为神明般的存在,他的每一个决定,都能牵动整个摩多宗的脉搏。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势力,要想扳倒他,无异于撼动大树,难啊!”
说到这里,典心海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看到了那条充满荆棘与血泪的复仇之路。而连巴山的背叛,只是这条路上的一块小小绊脚石,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在那个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际下,顾画师以一种近乎戏谑却又不失深邃的眼神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云层,直击那隐藏在暗处的秘密。“亲手抹灭一个如典家那般荣耀加身的名门望族?尤其是在摩多宗正值声名鹊起之时?
这样的举动,岂不是亲手将摩多宗的民心之火掐灭于无形,让它在发展的快车道上骤然刹车?试问,哪一位智慧与权谋并重的宗门领航者,会愚蠢至此,自掘坟墓呢?”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睿智,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吴拓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顾少的意思是,这事儿背后,咱们的‘赢楼大人’或许能摘得几分清白?”
顾画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轻摇头,仿佛是在对一个未解之谜表示无奈:“我无法断言赢楼与此事是否全然无涉,但我曾有幸目睹赢楼的风采。
那是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青年,即便是我与你,在他那超凡脱俗的实力面前,也只能算是伯仲之间。在连巴山那种自视甚高的强者眼中,赢楼已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因此,我揣测,连巴山的真实意图或许并非要赢楼成为替罪羊,而是故意引诱我们,如同羊群步入狼口,让赢楼成为那把锋利的‘刀’,既能让他自己安然无恙,又能借我们的‘牺牲’,为赢楼立下赫赫战功。如此看来,连巴山的言辞,怕是水分不少啊。”
南流月听后,眼神一亮,仿佛拨开了迷雾,见到了真相的一角:“原来如此!难怪连巴山那家伙总是‘赢楼’、‘赢楼’地挂在嘴边,原来这里面藏着这么多的弯弯绕绕。顾少一语中的,令人豁然开朗。”
顾画师的目光变得更为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自那次偶遇赢楼后,我便对他抱有不解之感。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他的身份,恐怕远远超出了‘凡间宗教主持者’这一头衔所能承载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