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二被县令大人问懵了,不知县令大人中是何意?但还是将贴身放置的婚书拿了出来。
“禀大人,这是草民与李氏的婚书,当时在衙门备过案的,还请大人帮草民做主申冤呀!”
衙役将他手中的婚书接过,恭敬的交给县令大人。崔知诰打开后,便看到了这二人的名字,生辰八字,以及衙门放此婚书的印章。
现在这一切都明了了,崔知浩“啪”一声。惊堂木响起,众人纷纷跪下,时晚夏则回到桌前记录案情判决。
“此案,皆由你们两人引起,这陈老二与李氏本就有婚书的正经夫妇,却被你们二人糊涂的强塞给大儿子,此乃有违纲常礼法。现判决陈氏夫妇在押三年,本官念你们年长,可以从轻发落,仗着三十臀杖。”
“陈老大强占弟媳,强占他人银钱,判处斩刑,秋后问斩。”
“陈老二不尊父母,犯忤逆之罪。绞刑,秋后执行。”
堂上的人纷纷求饶,尤其是陈氏夫妇。“大人,不可呀!大人,我儿是无辜的。这钱我们不要了,这案子我们也不报了。还请大人饶恕我儿呀!”
里正族老们纷纷跪地求情,他们深知老陈家一下子折了两个儿子,这对陈老汉来说是何等的打击。然而,崔知浩却面容冷淡,不为所动。
“案子既然已经报了,这是县衙,岂是你们说情就能改变的地方!”崔知浩的声音冰冷而坚决。
陈老汉悲痛欲绝,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的大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如今却都离他而去。他瘫倒在地,泪水纵横。
周围的人们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他们知道,崔知诰一向以公正严明着称,一旦他做出了决定,就很难改变。
在这一片悲伤的氛围中,崔知诰转身离去,只留下了陈老汉和里正族老们,在原地悲痛不已。
时晚夏也跟随崔知浩到后面,她有些不解。“大人,你这是?”
崔知浩神秘一笑,“嘘,时姑娘稍等,一会就可结案了。”只见他食指轻放在他嘴边,静静地听着大堂上的动静。
“儿呀!我的儿呀!是爹老糊涂害了你呀。儿呀,苍天呀这可怎么办?都怪你,都怪你这个灾星,若不是你我儿,怎么......”
陈老头越想越气,欲冲上去殴打陈老二,被里正制止了。
“老弟,先别打他了,先想想怎么救你家老大吧!”
族里的人纷纷开始想办法,想着怎么救下老大。
那个读书人想到一个办法,若是陈老二不是陈氏一族的人,那老大的罪行不就不成立了吗?可是,这婚书就比较麻烦了,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