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波桑,你是否送了嫌常在东西,和她讨论首饰,你二人甚至产生了肢体接触?”弘历揉了揉眉心,感到有些烦躁。
安吉大师不明所以:“贫僧是送了嫌常在一把贡香和香炉,可那是贫僧看嫌常在虔诚才给的。”
“这么说不就是一个送了一个收了,板上钉钉的私相授受啊。”金玉妍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打转。这安吉大师和如意两人蠢的一模一样,解释都不会解释,难怪能玩到一起去。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傅和宫妃私相授受送什么贡香香炉,徒弟有样学样送宫女贴身戴的手串。”琅嬅本就对安吉没什么好感,如此一来更加厌恶二人了。
安吉立马解释:“皇上,贫僧与徒弟都是出家人怎会近女色,这些只不过是为了给她们祈求福报而已啊!”
“安吉波桑,你还记得你入宫是干什么来的吗?”弘历的眼神扫过安吉身上的佛珠,看上去价值不菲不像是普通和尚能拥有的。
“贫僧入宫自是为了前线战事祈福而来。”安吉不明白弘历为何这么问。
“那你入宫后又做了什么呢?不好好地为前线战事祈福,怎么跑去帮嫌常在祈福去了。还关心她应该带什么手串好,你们二人真是恬不知耻。你到底把前线的战士到底放在什么位置?!”弘历将手边的茶杯砸在了安吉身上。
安吉被砸了个正着往后倒在地上,茶水晕染在白袍上有几片茶叶飞溅在了脸上,茶杯裂开划伤了安吉的手。安吉爬起来并不敢擦拭,只敢跪在原来的地方继续陈情。
“皇上,贫僧是建议嫌常在佩戴七宝手串,只是建议并未送过嫌常在贴身之物。至于肢体接触,也只是看嫌常在要摔倒了,贫僧扶了一下而已,望皇上明鉴。”安吉吓得冷汗直流,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天子之怒。
如意被吓得呆住了,思索了才辩解:“皇上,大师是送了嫔妾贡香,可是手串真是闻所未闻啊,这是有人诬陷贫嫔妾!”
“安吉波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该与宫妃讨论身上佩戴什么东西,女子的随身物品是男女大防的大忌。嫌常在,虽然安吉没有送你手串。可你作为宫妃,与外男讨论戴什么首饰本来就逾矩了。
况且安吉送你贡香和香炉的事情板上钉钉,你们还是不要狡辩了老实交代吧。”琅嬅没曾想他们二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身上带什么首饰,真是闻所未闻。
“皇上,那把贡香是贫僧专程带过来的祈福的,只是表达感谢贫僧并没有想那么多啊。”安吉看着事情越描越黑,不由得冷汗直流。
“好,就算是这样。是朕让你入宫祈福的,是朕和皇后接待的你,若是因为感谢想要送礼不是应该给朕吗。祈福用的东西,怎么就跑到朕的嫌常在那里了?要送东西为何不通过朕与皇后,光明正大的报备。
没有想那么多,那你知不知道这是私相授受?宫里尊卑分明,岂有单独送常在私人礼物的道理。难怪你的徒弟也觉得给宫女贴身的佛珠并没有问题,真是一脉相传。你简直愧对佛门弟子的身份!”弘历怒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