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贫僧一直在世外修行,实在是不懂世俗的规矩冒犯了皇上,只求皇上饶了我与安多的性命吧。”安吉跪地求饶。
弘历转动玉扳指,不仅慢的吐出几个字,“你的意思是世外之人,就可以仗着大师的身份随便触碰女子了,你们当朕是傻子不成?你们不配在佛门待着,简直玷污了佛门的身份。”
听见这种评价安吉胆颤心寒浑身发抖,只能不停的磕头求饶。
“你们师徒二人身上的佛珠倒是价值不菲,看来当和尚还挺有钱的。”弘历冷笑一声。
安吉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弘历走了下来。弘历用鞋尖抬起了安吉的脸,“私相授受又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收下东西的宫女被赶出了宫,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徒弟就能幸免?
你不仅不带着你的徒弟来朕这里认罪,居然觉得问心无愧,还堂而皇之的给那位宫女念起经。你身为出家人毫无慈悲之心,徒弟犯错在前你确实明知故,教徒不善毫无廉耻之心。”
弘历转过去看着安多,安多年纪小没经历过这些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完全不敢抬头。
进忠和进保一左一右将安多架了起来,弘历看着安多露出了一个上下打量的眼神。“你师傅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然也是,去宝华殿的路上你摸宫女的头,进忠再三提醒过你要注意男女大防。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呢?
被提醒之后,居然还敢将贴身物品轻易许人真是轻浮。东窗事发你就眼睁睁看着宫女被罚,自己安然窝在师傅的背后,你以为说几句宫女无辜可怜念几句佛经就不会遭到报应了吗?”
弘历看着这师徒二人就来气,“都说头发是三千烦恼丝,今日朕也帮你们去一去这烦恼。来人,将这二人的头发给我剃了!”
“皇上,皇上不可,我二人是带发修行啊皇上。”安吉扑倒在弘历脚边求饶。
“佛家不是说众生平等,你凭什么搞特殊?还有这一身衣服正看着晦气,也拖下去换了。”弘历话音刚落,进忠就带人捂住了安吉师徒的嘴拖了下去。
“嫌常在,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弘历转过去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如意。
如意仍然执拗的不认错:“皇上,安多师傅只是可怜那个宫女而已,罚了宫女就行了,你为何要惩罚他?安吉大师更是南域圣地的圣僧,您不能这么对他!”
弘历当真不知道该说如意什么好了,“你还有心情关心其他人,想想你自己吧。”
此时安吉师徒被带了回来,头发被剃的干干净净头皮上还带着划痕,身上穿着皱巴巴的黄色僧袍,与之前几乎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