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观风景便是南竹峪……又在睡觉!
夏教授用伸缩教杆敲了敲他的画架,他这才揉了揉发涩的双眼,随意的看了一下挡他阳光的人。
“夏教授,有事?”
他的问题让夏教授恼羞成怒,“上课睡觉,记过一次!”
下一秒,南竹峪像毫无大事发生一样,脑袋抵在画架上又睡了过去。
夏教授连连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孺子不可教也!
“小天,这是你画的?”夏教授走到栾小天身后打量着她画的画稿。
所有人的耳朵竖的尖尖的,心也揪在弦上。
都没有想到夏教授会对一个旁听生这么上心。
甚至连南竹峪也抬起脑袋看着身旁这位被亲切点了名的栾小天。
他嘴角的不明深意的弧度,所有人都看不见,唇角一翘,这个叫小天的真有趣。
“是哪里有问题吗?”之前南宇空对她的打击太大,导致现在的她都有些不自信自己画出的东西可以入得了教授级的人物的法眼。
“没问题,很好,继续努力。”那线条画的,可以说是浑然天成,不是大师级的老师根本教不出那样的学生。
听到夏教授隐晦的赞扬,南竹峪强忍着要合上的眼皮看过去,在看清那副画的时候有一瞬间瞳孔表现出了明显的惊呆。
那个人还真不简单,竟然可以画出那样惊天地的画稿。
不经过个十几年的努力恐怕不可能做的到。
这仔细一想,南竹峪好看的脸上没有了表情。
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