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前尘往事,似是相忘,却也难忘,莲儿说甚便是甚,只迢迢千里北海,谁知能不能容下一稚儿,却也难说,到底那稚儿,却也不过是这乱世里的一叶浮萍罢了。”
红衣美人似有心伤,眼中竟是带上了淡淡的哀怨,眼角处却也挂了泪痕,
美妇人,无聊的侧了下身,“这却又与奴有何关系,左不过乱世人不抵太平犬,不过是命罢了!妇人缘何如此哀怨,不明就里之人,却也多有揣测,这稚子原与夫人情不同一般,只,奴却是有耳闻,
夫人未有子嗣,便是萧氏与慕容氏的娇儿,前些日子,因着看护失职的缘故,业已经病故,只,那子却也不是夫人之嗣也。”
违心之语,谁又能不会,只这人,美妇人眼中却是多了几分不耐烦,手中嫣红的丹寇,不知何时,却也陷进肉中,面上却是不显。
红衣美人微微愣神,手却是不知何时竟是放于自个儿小腹之上,眼中带了几许的忧愁,
“莲儿,莫恼,却如所言,你我却也不过是这院中的姬妾,那等无关紧要之事,自是与你我没甚关系,却是惹了莲儿越发的不喜我这班门弄斧的妇人。”
美妇人面上神色不变,只,心下却也与这红衣美人更添了几分的不耐烦,她却也没这闲暇时间与她周旋,只………,
“夫人,既是诚心而来,何必如此,就事论事便可,夫人若是心有寂寞,这萧氏却是多的能慰籍夫人心扉一二之人,莫要于这般消遣我这卑贱之人。”
美妇人欲要从秋千之上,起身离去,红衣美人却是连忙握住美妇人的纤纤玉手,
瞧着美妇人眼中淡漠的神色,红衣美人却也不故作姿态,敛神凝眉,倒有了几分的意思,
美妇人嗤笑了一声,复又躺了回去,只红衣美人却也在不敢作态,故而附于美妇人耳畔,低声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