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与侯爷既是认同,某却也不瞒二位,这麟儿某却也极其赞成保下,至于缘何得来,却也不值深究。
那人传来讯息,眼下北海公主正痴迷他的紧,北海之地随不是全部落入他手中,然北海大部分的虎印却也到手。
唯今只两个阻碍,一则乃是北海公主素来宠信有加的男宠,另一则则是那金人先大王子之子,
只眼下,不论是是谁,都暂且动不了,尤是后者,新月城那边成与不成全看这小孩儿落于谁人手中。”
君言敛神各看了二人一眼,复又继续道,“若是只与二位知晓现今的情况,却也值不得如此兴师动众。
军中虽有斥候,到底军汉擅斗而不擅隐匿,故而今日却是要寻殿下与侯爷些人手,走一趟北海之地,二位意下如何?”
不论是武龄安还是晏归安皆是不可能一下子便应承下来,到底便是帝王心腹却又如何,天家无情亲啊,况最是重要的是他们身边可随意调换的人手不多,
一番思索之下,终究还是重重点头应下,富贵险中求,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谁又能不想青史留名呢?
“将军,既是如此,本侯之人既也给了出去,便没有无用这一说,人在别人手中,终究是个隐患,嘱那人配合,将那小人儿给弄会来。”
晏归安素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便是今日将这人手给了出去,他不过是于承平帝面前略提一二,承平帝素来宠幸他,却也不会叫他吃亏了去,只,这事成的补偿与事败的弥补,却是不一样的,他素来精明,自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武龄安不思他这般思索的多,她本就在漩涡里,身边万是离不了人的,只,这云中一行,虽也不排斥,到底心下有些自暴自弃,
本就是她的宠爱,哪里由得旁人夺了去,这些年里,她剩下的本就不多,没道理这份独一无二的父母之爱,还能拱手相让。
故而,顾全大局是一回事,别有其他心思,却也是不可否认,至于晏归安提的这事儿,不论是于情于理她皆是点头同意。
小儿女的意气之争是一回事,然大争之世,她却也不是寻常偏争父女宠爱的小女儿,而是大周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十公主,未来的皇,自不会目光短浅。
君言自是求之不得,那人那样的地步,到底却也是步步深渊,难免有顾不上的时候,眼下这样自是再好不过,只到底已经是抢了人家的暗卫,自是不好太过过分,况二人这般的要求,却也是君言意料之中的事,自是顺势应承了下来,
“侯爷与殿下顾虑的是,如此这般自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