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我亲弟,看我不捶死你,哼。”周慈枚眉心一凝恨不得径直上手狠狠的收拾周慈扬一顿,只是碍于眼下正是饭桌之上,且中间隔着周孝棠,不便动手罢了。
周灵素微微皱了皱眉头,自那次君言遇险之后,她便越发的听不得这个字,只是到底却也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故而便不动声色的专业话题。
“慈枚这些个日子,家中着实太过忙碌了些,故而我却也少有时候顾及你们兄妹,却是我这个做姑姑的失职,
慈忻,慈憬便是来了京城,虽则多少有些耽搁,到底却也影响不大,而今皆是上着学,我却也不怎么烦忧。
只是慈枚你与慈扬却是叫人有些头疼,故而与我说说你们是做何想法?”
周慈枚愣了下,却也不觉着周灵素这话突兀,她们兄妹来京城之时,自也有一番计较,只是后周灵素因着君言的缘故,径直便去了云中,
自是不知晓她们兄妹与京中的缘故,此番自云中归来,周慈忻兄弟尚在京中的学里就读,却也没甚大碍,只是她去云中之时,周慈枚却也在京中的女学里,如今却是不在。
只是这段日子到底太过忙碌,故而周灵素却也没甚时间与她好好了解一番,自然不知晓期间的缘故。
至于周慈扬,周灵素更是不知究竟是何缘故也了京中,她大伯只三个孩子,大堂哥夫妻因着生意的缘故,常年行走在外。
二堂哥夫妻更是常居京城,故而能承欢膝下的却也只有大堂哥家的几个孩子,因着不能碍了孩子们的前途的缘故,
实则家中长辈能时常见着的却也只有周慈扬这个最小的孩儿,故而多少却也有些宠溺过头,养出了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机灵鬼。
因着这性子,也不知挨了多少教训,奈何这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故而却也只是稍稍压制一二罢了。
这却也是周灵素大堂哥夫妻缘何恨下心来将小小的孩儿丢到京城来的缘故,只盼着父母,祖父祖母不在身边的缘故,叫他没了逞强的底儿,
远离故土,在京城这样富贵华丽的底儿多吃吃苦头,能收收他身上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儿。
在一则,便是眼瞅着周慈枚的年纪一天天儿的打了,这皇家的高枝儿却是不好攀,若是他日嫁入皇家,兄弟姐妹间却也少有时常相见的缘故。
周灵素大堂哥夫妻不愿意自个儿的四个宝贝疙瘩儿因着这样的缘故,离了亲情,将周慈扬送进京来,却也是打着她们姐弟好好儿的相处的缘故。
况,因着这些年周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的缘故,周灵素大堂哥夫妻却是少有的陪着自家四个孩儿的时候,尤其是唯一的宝贝女儿,因着就这么独一个,更是比三个儿子更宝贵,故而将周慈扬径直送进京来,何尝不是在弥补对女儿的亏欠,只这些却是不与周慈枚兄妹讲的,
只他日,他们何以为人父母之后,方才能解这各种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