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草原之人最是容易驯服,且也最是羁傲不训,以杀止杀虽效果明显,然却不是长久之事。”。
君言当真儿觉着头疼的紧,本是稳扎稳打的事儿,然武妙生来了之后,却是叫人有这个疲于奔命。
民生的事儿,自武龄安来了之后,便一直儿是她在治理,然虽则一片片土地并入大周,君言且也得不得不插手,
承平帝要的是武龄安立战功,知政事,而不是年纪轻轻便坏了身子骨。
君言如何不明白,故而哪里敢瞧着这些个事儿皆往武龄安身上压?
武龄安且也是苦笑连连,若是她这位五皇兄当真这般儿听得尽旁人的言语,且也不至于落得个小儿止哭的境地。
便是她父皇的话,他且也不至于会听,更何况是她的?
“表兄却是莫要难为我,我五皇兄那性子,谁人又能劝得住?至于旁的,便是我不说,想来表兄且也明白。”,
武龄安心中且也郁了一大口郁气儿,当真儿是不知如何是好,叫人头疼的紧。
君言且也是抽了抽嘴角,他如何不明白儿,战场之上最是忌讳临场换将。
“殿下且如何,五皇子这般儿做为,便是旁的不论,便是将每一地儿的官吏配置个大概,眼下北境这点儿人且又如何够?
这些个地儿,若是不赶紧儿接手,五皇子前脚平叛,后脚儿便能折腾得够天翻地覆,莫说旁的,便是大周的将士且也不是这般儿消耗的。
若是殿下能解这事儿,旁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君言说罢便垂眸沉思了起来,他是北境的主将,故而许多个事儿却是不能看一时的得失,而是衡量事成与不成。
武龄安且也是头疼的紧,这些个政务哪有什么容易儿的,且她不论瞧出什么来,且也不能随意儿如何。
“这事儿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些个归附部族里有的是想做官之人,况且朝廷里今年的进士不论名次,陛下承诺便一道儿全部送来北境。
太医院的太医们尚且知晓看病的事儿且也不是坐在太医院里便能知晓病理,故而太学,国子监的这些个国之栋梁且又如何能高坐与广厦之中侃侃而谈?
故而,过几日这些个学子便会来北境,且也不如何,做个小吏,文书之流的想来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之后的事儿,后面儿慢慢来折腾便是了。”。
君言自是听明白武龄安话里的意思了,大周选官素来谨慎,故而朝廷里的那些个闲散官员虽不至于一个没有,然却也不多。
若是平素里,自是没什么大碍,然若是这般儿的时节却也叫人头疼的紧。
北境的这些个归附部族却也要安置,然君言却是觉着不能安置于北境,至少儿不能于北境为官,若不然,将来这些个地儿,且也不知是大周的山河还是这些个部族的牧场才是。
“殿下,这些个部族之人,只怕却是不宜留与北境,恐多生事端。”。
武龄安且也头疼,她何尝不明白这当中儿的道理,然眼下却也没有什么旁的法子,
“表兄,我且又如何不知,然却也没甚旁的法子,朝堂上的诸公且也不知争论了多少时日,然至今且也未曾拿出来个章程,
这道这不可,那不行,然这些个人总得安置下来,几十万的人口,不是一家一户,我且又能如何?
北境的境况,你我彼此心知肚明,这些个归附的部族若是寸功未立,大周且也养着他们,他们初来乍到,自是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
然而今北境的战事顺利,故而这些个归附的部族谁又不想建功立业,既是有了功绩,怎又可能不封赏?
便是陛下开疆辟土的心智素来坚定,然却也不可能一意孤行,况且国库且也不可能一直儿这般消耗。
若是风调雨顺,自是能在拖上一两年,若是天有不测风云,便是而今只差一城为下,只怕且也不得不鸣金收兵。
故而,表兄,这些个归附的人且得早些个安置出去,叫他们自食其力,国库没多多余的钱粮。”。
武龄安着实疲倦的紧,只一杯杯儿浓茶提神,若不然且又能如何?
君言默了下,他且也明白武龄安的顾虑,朝堂上的那些个人,当真儿……,便仅仅儿不过是一件儿联姻通婚的事儿,上有承平帝压着,且也是折腾了这般儿长的时间,方才扣扣搜搜的折腾出来一个章程,着实叫人不知说什么的好,
“殿下这般行事且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终究儿会有个章程,到那时节殿下却又如何?
陛下虽属意殿下那个位子,然若是朝堂上上下下一条儿心,便是陛下且也不一定能撑得住,更何况是殿下?
殿下身上寄托了太多人的希望,故而殿下不能这般儿胆大妄为。”。
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寄托在武龄安的身上,故而武龄安这般儿冒险,君言心下当真儿是不舒服的紧。
君言这般儿略有些冒犯的话儿,武龄安却是不怎么在意,武龄安却是狡黠一笑意味深长的道,“表兄,你道我为何敢这般儿行事,若是这北境儿且只我一人,自是不会这般儿行事,然表兄却是莫要忘了北境除我外,还有个修罗王。”